“我呸!”李牧猛呸一口,打断魏征的话:“老魏头!咱能别那么犟嘴么?我的钱也不是抢来的,我也是普通公道合法的赚的,我赚的钱我爱如何花就如何花,我就想给陛下换了琉璃窗如何了?我有钱烧的不可啊?我没事儿还大街上撒钱玩呢,你管得着我么?我还给慈幼局捐了十万贯呢,你也捐呐?跟我玩甚么品德绑架,今儿你如勇敢比,那咱就玩大点,我献给国库多少,你们也都献多少!咋了,不说话啦?”
“荒唐!”魏征忍不住辩驳道:“抄没财产,得事出有因,你说的这些人都没有犯法,凭甚么抄没人家的财产?”
魏征前踏一步,道:“无贰言,既然是逐鹿侯本身的钱,如何花是他的事。臣与王中丞只是感觉此举过分于豪侈了,十万贯若花在民生上,不知能救活多少饥民百姓,而琉璃毕竟是死物,有也可,没有也可,可有可无。”
连珠炮似的一番话,把魏征怼了个脸儿青,恰好一句话辩驳不得。
李牧哼了一声,道:“我李牧就是财大气粗,我就是喜好乱费钱,我能赚干吗不花,花光了我还能赚,气不气?今儿我换了帮陛下换了琉璃窗,明天就算我砸了再重换,我高兴,我有钱,我乐意,就败家,就祸害,咋了?不让啊?犯法啊?!大唐律哪一条写着不让败家?”
“他上朝了?”魏征目光一凝,仿佛一个即将奔赴疆场的兵士一样,扭身就往太极殿去了。高公公看着他的模样,无法地笑了笑,内心暗道,这等不知变通的犟种,如何能是李牧的敌手啊?屡战屡败还屡败屡战,也是不轻易啊!
李世民说完了话,就在留意魏征,瞥见了这个小行动,出声问道:“魏爱卿,王爱卿,你们两个在做甚么?如有贰言,但讲无妨!”
“全、全换成琉璃……”魏征昂首看了眼宫殿,设想了一下全都变成琉璃窗的模样,喃喃道:“这很多少钱啊!”
太极殿若论面积算,或许比两仪殿还要大一点。所谓“百官”也没有一百小我,均匀上朝的人数,也就三四十个。除了三省六部的尚书等,都是有特别的事情,才上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