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独孤九急得顿脚,又把哨玉从怀里拿出来放进嘴里,道:“你去定襄干甚么?我要跟你一起去!”
“没甚么不可的……不过、”李牧俄然话锋一转,道:“就算你要等我,也等不了几天了,过几天我就要分开长安,去定襄了。”
乍暖还寒时节的冷,比夏季的干冷还要渗人。李牧有点记念不幸被烧的皋比裘了,如果有那东西在,冰天雪地里头睡也不成能冻着。只可惜白虎本便可遇不成求,没有刀剑伤痕的皋比,更是可贵中的可贵,恐怕此生也遇不到第二张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
独孤九点了点头,把哨玉拿了出来,从怀中拿出一方手帕包好了,又放进了怀里。
李牧呆了一下,旋即反应了过来,明白了独孤九的设法。他一向戴着面具示人,乃至于除了李牧和他身边的这几小我,再没人见过独孤九的真脸孔,他的部属也没见过。若他俄然暴露真脸孔了,还是如此‘花容月貌’的一张脸,必定会引发轩然大波。起码他的那些江湖出身的部下们,心机就会不一样。
想通了此节,李牧便笑了笑,道:“那随你的便,甚么时候用甚么,你本身看着办。”
李牧伸脱手,手内心是新月形状的玉,上头有一些看起来很奇特的纹路。独孤九接到手里,迷惑地看向李牧,似是在扣问这是干甚么的、
“不成!”李牧板起脸道:“我去迎亲,巧巧和知恩都不便利跟着。我的仇家多如牛毛,我分开长安后,他们找不到我,万一对我的家眷动手如何办?你是我的兄弟,我最信赖的就是你,只要你来庇护她俩,我才气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