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闲事儿都说完了,李牧又想起了一件事儿,道:“另有就是蛇灵教的事情,你们的教主已经死了。他的模样,你们也见到了,不消我说,你们也晓得他是修炼了非常残暴的禁术,所谓取死有道也。没甚么值得可惜的,蛇灵教传承的所谓蛇灵,也消逝了。蛇灵教也没有传下去的需求了,以是我跟夫人筹议,蛇灵教今后改成百花宫,今后只收女弟子,详细如何个收法,等定下了章程,自会让你们晓得的。”
两位大长老对视一眼,老油条的他们,能听不出弦外之音么?
只是朝廷在封官的时候,看重他们在苗民中‘德高望重’,才给了他们一个名义上的官儿。坤伶大长老的本职,实在就是个苗医罢了。
“能能能、”坤伶和坎钦连连点头不止,这与他们心中所想的,也是普通无二。
听到这儿,坤伶和坎钦俩民气里都翻滚了起来。
两位大长老寂然,齐声道:“合当如此,合当如此。”
“我晓得,有些苗寨的寨主,并非是世袭的。而是百姓选出来的,以是这就有些难办。但你们记取一句话,世上无难事,只怕故意人。难办的事情,只要想办,那就有体例。”李牧瞥了俩人一眼,道:“土官的人选,原则上由‘族长’或者‘寨主担负,若没有公允的族长或者寨主,那么就由统统苗寨的百姓,投票选出一个来。”
如果是这么定的话,那宣抚使和同知还不必然哪个更好呢。一个是文臣,一个是武将。文臣当然主政,但要晓得,关头时候,还是得有兵马啊。比方说,有一天真的要扯旗造反了,没兵马的不是干放屁么?
二人直感觉背后冷风直冒,仓猝承诺下来,恐怕承诺晚了,李牧方才说的话就不算数了。
“朝廷此番设置宣抚使的目标,就是尽量的让苗人管理苗。”李牧寂然道:“我也无妨跟你们把话讲白了,现在我包管为苗疆争夺的前提,只要苗疆不造反,定时交征税赋,你们干甚么,朝廷都不会管你们。如果如许,你们还不知戴德,心生愤懑,搞一些鬼祟的事情,朝廷派兵来剿的时候,投降告饶可都没用了。本侯也会感觉非常没有面子,到时候翻脸了,休怪本侯无情。”
李牧话还没说完,坤伶和坎钦都忍不住插话:“侯爷,可苗家有白部和乌部——”
“不敢不敢、”坤伶大长老仓猝说道:“圣女职位尊荣,下官岂敢,那、那下官就直言了。”
“呵、”李牧嘲笑一声,道:“我看你是想问,你们俩能不能当上土官吧?”
李牧皱眉道:“你俩是甚么弊端,本侯没说完话,你俩还抢上了,要不你俩安排,本侯就不说了?”
坤伶大长老还要说话,李牧一摆手,不让他说:“现在是要做事情,没空去想如何绝对公允?先不说有没有所谓的公允,就算是有,等啥都定好了,一年两年都畴昔了。百姓能等么?朝廷能等?桥还修不修了?如果你这么想,最好啥也不干了,保持原状最好。”
两个大长老,一个代剖明苗,一个代表乌苗,要说他们真的能跟朝廷一条心,谁也不会信赖。哪个内心都有本身的小算盘,按现在的前提来算,仿佛同知这个位置,更加合适本身的好处呢。看来到选宣抚使的时候,得想体例帮对方一把了。
坤伶大长老也晓得本身说错了话,从速把话转回闲事儿上,道:“侯爷前次说的土官的事情,下官没太明白。这世袭的土官,有没有甚么标准啊?”
“宣抚使只要一个,那如何选呢?还是老端方,投票选。九乡十八坞的苗民,先选寨主,然后寨主选宣抚使,咋样,公允吧?”此言一出,坎钦大长老笑了,坤伶大长老却像是吃了苍蝇似的,老脸都抽抽成了一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