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坤伶大长老担忧道:“侯爷,蛇灵教在苗疆百姓心中职位很高,如果一下子就没了,恐怕会引发一些动乱。”
而江北岸那是朝廷的处所,即便也有苗兵,又能有几个?
“呵、”李牧嘲笑一声,道:“我看你是想问,你们俩能不能当上土官吧?”
坤伶大长老瞅了眼王鸥,李牧皱眉道:“咋,还想让我夫人躲避一下?”
俩人立即怂了,连连报歉不迭。这如果获咎了李牧,直接宣抚使让对方当了,那可就亏大发了。
李牧大抵能猜获得他们要说甚么,清了下嗓子,道:“有事儿……说吧?”
“投票?”坤伶和坎钦俩人迷惑,投票这类事情,他们还没传闻过。
这下俩个长老都听懂了,李牧的这套端方就俩字儿,制衡、无处不在的制衡!
“宣抚使固然只要一个,但考虑到苗疆的详细环境。宣抚使不世袭,而是每五年轮换一次。”
“能能能、”坤伶和坎钦连连点头不止,这与他们心中所想的,也是普通无二。
“我晓得,有些苗寨的寨主,并非是世袭的。而是百姓选出来的,以是这就有些难办。但你们记取一句话,世上无难事,只怕故意人。难办的事情,只要想办,那就有体例。”李牧瞥了俩人一眼,道:“土官的人选,原则上由‘族长’或者‘寨主担负,若没有公允的族长或者寨主,那么就由统统苗寨的百姓,投票选出一个来。”
这下轮到坎钦想说话了,李牧还是没让他说,持续道:“如果乌苗先选上宣抚使,那么五年龄后,新的宣抚使就由白苗担负。没有选上宣抚使也不消太落寞,当不了正四品的宣抚使,另有四品下的宣抚同知。总之就是一句话,当宣抚使,当不了宣抚同知,当了同知,当不了宣抚使。俩个官,不能出在一家。”
坤伶大长老的眼睛刹时亮了起来,轮换好啊,轮换不消选,等着就是了!必定能当上的。
李牧不管他们咋想,他已经定好的事情,断无变动的事理:“宣抚使,主政苗疆,但不掌兵。同知帮手宣抚使,不主政,却可掌兵。兵的多少么,这个要朝廷来定,你们能够写明保持治安需求多少人马,上交兵部决计。”
只是朝廷在封官的时候,看重他们在苗民中‘德高望重’,才给了他们一个名义上的官儿。坤伶大长老的本职,实在就是个苗医罢了。
“苗疆现有的面积,约莫一州之地。以是苗疆的长官官职,也类比一州刺史。为正四品官职,因为是土官,起到为朝廷宣抚处所之职,故不称刺史,而称之为宣抚使。”
两个大长老,一个代剖明苗,一个代表乌苗,要说他们真的能跟朝廷一条心,谁也不会信赖。哪个内心都有本身的小算盘,按现在的前提来算,仿佛同知这个位置,更加合适本身的好处呢。看来到选宣抚使的时候,得想体例帮对方一把了。
“宣抚使只要一个,那如何选呢?还是老端方,投票选。九乡十八坞的苗民,先选寨主,然后寨主选宣抚使,咋样,公允吧?”此言一出,坎钦大长老笑了,坤伶大长老却像是吃了苍蝇似的,老脸都抽抽成了一团了。
如果是这么定的话,那宣抚使和同知还不必然哪个更好呢。一个是文臣,一个是武将。文臣当然主政,但要晓得,关头时候,还是得有兵马啊。比方说,有一天真的要扯旗造反了,没兵马的不是干放屁么?
“亏损也该死。”李牧直接给怼归去,道:“是我让你们白苗人少的啊?人少你能赖着谁?朝廷看的是苗疆百姓,苗疆百姓是个团体,只如果对大多数人无益的事情,朝廷就会义无反顾地去做。再说了,哪有绝对公允的事儿?有人生来就是繁华繁华享用不尽,有人一辈子刻苦享福衣不充饥,谁来给他们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