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阳开口问道:“仙师,我听得你和小仙主以姐弟相称,莫非你也是仙主的孩子?”
宇文辰逸听得内心暖暖的,咧嘴笑道:“这就喝采人好报,姐姐心肠仁慈,自有天佑。”
上官若灵看了一眼有些失魂落魄的孟阳,说道:“我已经请了一个高人前来互助,最多三日,应当便能够达到,眼下,我们需恪守待援,尽量保全庄浑家的性命。”
“是。”孟阳回声接过了符纸。
宇文辰逸闻言,顿如醍醐灌顶,恍然道:“我明白了,难怪姐姐能够随心所欲的施放符咒,本来这些符纸当中,早就存了灵气真元,有了这些符咒在手,平时归入灵气真元,在与人争斗之时,便不虞后继有力,倒的确是好东西。”
孟阳自小便对上官若灵母女极其佩服,一听之下,立时拱手说道:“统统全凭小仙主做主。”
孟阳说道:“小仙主放心,我这就去安排人手守住小厅四周。”
上官若灵转头又对宇文辰逸说道:“弟弟,你的太阿剑能够斩妖除魔,就由你来担负鉴戒,卖力保卫孟阳的安然,顺带熟谙庄内的环境,记着,统统需谨慎谨慎,一旦现敌踪,万不成逞强好胜,必须立时赶返来与我汇合。”
上官若灵经历和见地远远高于二人,更是晓得魔是甚么样的可骇生物,她沉吟了半晌,开口说道:“眼下,仇敌已经初现端倪,其逆神附体之法,也被辰逸弟弟破了,我们得趁此机会,从速安插戍守,以策万全。”
内心倒是禁不止叹了一口气,心想,姐姐要不是心肠好,帮忙那山魈渡劫,也落不到现在这个模样,好人好报么,还是省省,用来骗骗小孩子吧。
嘴上又不便明说,只得说道:“姐姐,现在天气尚早,不如我们一起去贴了符咒,再返来安插法阵?”
孟阳闻言,恍然大悟,笑道:“本来是这么回事,我就说嘛,仙主她白叟家前七八年里,每年都会来庄子看望我们孟家,从不见有孕在身,如果前面有了孩子,也不会这么大了。”
上官若灵点头道:“恰是,凝神画符之时,便需将真元灵力送入此中,以是符咒能力的大小与画符者是相辅相成的,一张符咒的能力,在画符之时便已经决定了。”
言毕,从随身的锦囊中取出一叠青色符纸,递给孟阳说道:“这叠符纸是用灵山黑狗血所画,对肮脏邪法有奇效,你拿去贴在庄内各个配房的门窗上,不要有所遗漏。”
时候一点一点流逝,宇文辰逸和上孟阳二人也从后花圃贴到了中院,两人一边贴,一边聊,垂垂的熟络了起来。
宇文辰逸见孟阳也不是外人,便开口照实说道:“我和姐姐实在是师徒干系,只是我们年纪相差未几,便以姐弟相称。”
流云庄的危急不言而喻,师徒二人闻言,相视一眼,都看到了相互眼眸中的凝重之色。
上官若灵接过符咒,翻看了一下,干休说道:“画这叠符咒的人,修为太低,这些符咒都上的灵力太弱,当不得大用。”
宇文辰逸在获得“五柳**”时,便大略的看过符咒的画法,一向觉得符咒能力的凹凸,是与施法者才气相对应的,奇道:“如何,这些符咒在画的时候,就要磨练修行者的功力了吗?”
上官若灵嗯了一声,道:“不错,这些灵符随取随用,便利得很,昆仑镜中有很多高人都修符术,一则以备受伤之时,作为御敌之用,二则赐子侄门徒等小辈,让他们在行走江湖时,多一份保命的手腕。”
流云庄很大,大大小小的配房有上百个,还不算前中后三个院落的六七个大厅,宇文辰逸和孟阳本着先近后远的原则,决定先从后花圃贴起,毕竟统统的人都在小厅内,这才是防备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