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阳怔了半晌,方才回过神来,摆了摆手中的钢刀,说道:“现在庄内的人连着我和父亲,再加上小仙主和仙师也只要十四人,而那妖孽每晚必然出来害人,之前是一个两个,到前两日时,已经是每晚必害九人了,我们只怕挨不过明晚。”
言毕,从随身的锦囊中取出一叠青色符纸,递给孟阳说道:“这叠符纸是用灵山黑狗血所画,对肮脏邪法有奇效,你拿去贴在庄内各个配房的门窗上,不要有所遗漏。”
时候一点一点流逝,宇文辰逸和上孟阳二人也从后花圃贴到了中院,两人一边贴,一边聊,垂垂的熟络了起来。
孟阳闻言,恍然大悟,笑道:“本来是这么回事,我就说嘛,仙主她白叟家前七八年里,每年都会来庄子看望我们孟家,从不见有孕在身,如果前面有了孩子,也不会这么大了。”
宇文辰逸闻言,蓦地想起天蚕丝袋中另有从铁成刚那边缉获的一大叠符咒,赶紧取出来,说道:“姐姐不说,我倒还健忘了,我这里恰好另有一叠符咒没处所可用,姐姐拿去用吧。”
内心倒是禁不止叹了一口气,心想,姐姐要不是心肠好,帮忙那山魈渡劫,也落不到现在这个模样,好人好报么,还是省省,用来骗骗小孩子吧。
宇文辰逸晓得庄内现在危急四伏,听到她的话,心中一万个不肯意,心想,孟阳的安然,岂能与姐姐的安然相提并论,姐姐现在内伤未复,万一那妖孽趁着我们分开之际,前来进犯,那就费事了。
宇文辰逸在获得“五柳**”时,便大略的看过符咒的画法,一向觉得符咒能力的凹凸,是与施法者才气相对应的,奇道:“如何,这些符咒在画的时候,就要磨练修行者的功力了吗?”
上官若灵嗯了一声,道:“不错,这些灵符随取随用,便利得很,昆仑镜中有很多高人都修符术,一则以备受伤之时,作为御敌之用,二则赐子侄门徒等小辈,让他们在行走江湖时,多一份保命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