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个打趣开得太大了吧。”肖文锋一见之下,顿时傻了眼。
宇文辰逸微眯了一会儿眼睛,适应了一下刚才灯光带来的视觉逆差,既然对方已经察看完了,起码短时候不会再来了,恰好打一个时候差。
就在这时,腰间的太阿也出了低低的嗡鸣,他立时晓得本身所料不差,赶紧和肖文锋收起换下的衣服,翻身躲入了神像下的神台当中。
宇文辰逸心中一凛:“黑夜当中,如何会有人冒雨奔驰,莫非是冲我们来的?”
赶紧取出来一看,倒是滴水不沾,心下乐坏了,飞取出两套衣服,和肖文锋走到雨中,脱掉身上的衣服,洗濯掉身上的污垢,一起换上衣服,立时感觉和缓了很多,对这个锦囊更是爱不释手。
因为山岗的这一边已进全数被削平,修成了宽广的官道,蜿蜒的门路连绵伸向远方,门路的另一边,尽是村舍,淅沥沥的雨声中,还时不时的传来狗吠声。
两人背靠背的坐在一起,正想打个盹,俄然听到一阵短促的马蹄声,沿着官道自东南边而来,二人久在虎帐,一听这马蹄声,便知来者一共有十余骑。
肖文锋也赶紧收起了被子,快的走到床边,和衣躺下。
但是逃入山林就分歧了,马匹在崎岖的山路中行进,脚力大受影响不说,并且山中树木繁多,也利于藏身,两人盘算主张,兜头便钻入了密林当中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那十余骑已经奔到了庙门外,一起愣住。
雨下得非常大,身材方才爬出,立时被淋了个透,砭骨的寒意刹时传遍满身,即便是在精力高度严峻的状况下,也不由打了一个颤抖。
宇文辰逸晓得此人便是那取了灯笼返来的李四,内心暗道一声:好险,还好本公子早有筹办,要不然,可就垮台了。
看着火线乌黑的门路,宇文辰逸仓啷一声,拔出了腰间的太阿,莹莹的剑光,刹时照亮了周遭十米的间隔借着亮光,两人不敢有涓滴停,一起持续疾走。
最后,好歹遇着一个心肠好的老婆婆,给他们指导了一条明路,隔着房门奉告二人,火线的树林中有一座真武庙,让他们去那边避雨。
两人所学都是行军兵戈的疆场工夫,并没有练习太轻身功法,围墙高不说,还被大雨淋得湿滑,爬起来非常有些吃力,费了小半会儿工夫,才翻了畴昔。
吃力九牛二虎之力,换来这么一个成果,宇文辰逸更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半响都说不出话来,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立时感觉寒彻入骨。
只听得一个清澈的声音叫道:“两位小友,别躲了,我乃太玄门主云中月,本日特地前来相邀,还请两位小友跟鄙人归去,我们一起秉烛夜话,如何?”
无法,此时已是半夜时分,雨大风急,四周的村民都怕他们是歹人,连门都不肯开,连续问了十几家都是如此。
随后爬出来的肖文锋也是如此,乌黑的夜空,滂湃的大雨,让两人有些找不到方向感。
肖文锋见状,横眉冷对,张口骂了起来:“妈拉个巴子的,小爷们都将近上路了,还不让我们睡个安身觉,你还是人吗!”
那李四扫视了一下屋内,见二人好好的躺在床上,并无异状,也不介怀,咧嘴笑了笑。
宇文辰逸想到了怀中的锦囊,不晓得它湿了没有,本身随身所带的衣物都在内里,另有银票,那但是本身全数的产业,如果淋湿了,今后的糊口就没有下落了。
两人推开被冷风吹得吱呀作响的庙门,走出来一看,只见殿上供奉着一尊青面的山神像,塑得栩栩如生,张眉瞋目,似正吼怒。
就在此时,那边的老秦也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开口叫道:“李四,察看完了没有,快把羊皮大衣拿过来,冻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