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锋见状,横眉冷对,张口骂了起来:“妈拉个巴子的,小爷们都将近上路了,还不让我们睡个安身觉,你还是人吗!”
“来啦。”李四应了一声,提着灯笼走了畴昔。
林中树木繁多,盘根错节,虽有太阿照明,但大雨滂湃,门路湿滑非常,两人盘跚前行,度大受影响,走了一个多时候的山路,好不轻易爬上了山岗,心却俄然沉了下去。
吃力九牛二虎之力,换来这么一个成果,宇文辰逸更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半响都说不出话来,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立时感觉寒彻入骨。
宇文辰逸心中一凛:“黑夜当中,如何会有人冒雨奔驰,莫非是冲我们来的?”
宇文辰逸微眯了一会儿眼睛,适应了一下刚才灯光带来的视觉逆差,既然对方已经察看完了,起码短时候不会再来了,恰好打一个时候差。
随后爬出来的肖文锋也是如此,乌黑的夜空,滂湃的大雨,让两人有些找不到方向感。
两人背靠背的坐在一起,正想打个盹,俄然听到一阵短促的马蹄声,沿着官道自东南边而来,二人久在虎帐,一听这马蹄声,便知来者一共有十余骑。
两人闻言,千恩万谢,往前面的林子走了三四里地,公然看到了一座残破的古刹,庙门陈旧不堪,牌匾斜斜的挂在大门上方,感受随时都有掉下来的能够,院墙屋瓦上更是长满了荒草。
悄悄推了一下肖文锋,翻身下床,俯卧在地上,朝着洞口爬了出去。
只听得一个清澈的声音叫道:“两位小友,别躲了,我乃太玄门主云中月,本日特地前来相邀,还请两位小友跟鄙人归去,我们一起秉烛夜话,如何?”
肖文锋也赶紧收起了被子,快的走到床边,和衣躺下。
两人所学都是行军兵戈的疆场工夫,并没有练习太轻身功法,围墙高不说,还被大雨淋得湿滑,爬起来非常有些吃力,费了小半会儿工夫,才翻了畴昔。
看着火线乌黑的门路,宇文辰逸仓啷一声,拔出了腰间的太阿,莹莹的剑光,刹时照亮了周遭十米的间隔借着亮光,两人不敢有涓滴停,一起持续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