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依言,各自捞起衣服,公然在对方的背心处,现了一块手指大小的红色印记,深切肌肤当中,弯曲折曲的,很像一片柳树叶子。
张子祥手捋长须,笑道:“本来我受故交之托,要将你收为门下的,不过你既已修行了鬼谷异术,我这里也没法收你为徒了,你此后的去处,还得从长计议。”
张子祥道:“你们捞起衣服,相互察看一下对方的背心便知。”
张子祥见了二人迷惑不解的神情,淡然一笑,说道:“这个咒印,名叫五柳追魂术,只要沾上,不管你远在天涯天涯,施法者也能感知获得。”
拱手朝张子祥行了一礼,神情恭敬的说道:“真人名扬天下,云某久仰得很,一向无缘靠近,本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冲撞之处,还望多多包涵。”
宇文辰逸闻言,心想,他既然现身到此来救我们,必然晓得事情的起因,如果不说真相,反而显得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云中月被他呛得神采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立时上来冒死,不过他有自知之明,明白两边气力的差异,内心恨声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迟早有一天,我太玄门要将你天师府踩在脚下。
张子祥又道:“你们转过身去,我给你们去掉太玄门的追魂咒,这东西留在身上,你们不管走到那里,都会被他们追踪到。”
心入彀定,再次一拜,说道:“不瞒真人,我们安闲塞外卷入李淳风被杀一事以后,连番被人追杀,惶惑不成整天,以是有些杯弓蛇影,孟浪之处,还望真人勿怪。”
云中月杜口不提张子祥脱手在先的事,反而先说本身的不是,又出言躬谦,给足了天师府的面子,只是因为看出了两名少年对张子祥脱手互助并不承情。
张子祥赞成的点了点头,笑道:“你这小娃娃,生就慧根,一点就透,难怪太阿神剑会择你为主,不错,确切是个可造之材,也不枉贫道渡你们一程了。”
张子祥手捋长须,点了点头,脸上并无半分指责之色,说道:“江湖险恶,民气叵测,谨慎谨慎本属该当,起来吧。”两人应了一声,翻身站起。
张子祥听得他的话语,眉头皱了一皱,说道:“我刚才运功发挥五雷神霄**的时候,感到到你修行的恰是鬼谷一派的逆转阴阳之术,你又何必坦白。”
张子祥朗声笑道:“如何,你们不怕我是来杀人夺宝的么?”
两人一听,都怔了一下,相互对视一眼,有些不明以是。
皮笑肉不笑的朝着张子祥拱了拱手,说道:“张真人,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言毕,转头朝着身后的门人说道:“我们走!”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天师府乃是道家的泰山北斗,光是一部五雷神霄**,便是道家无上法典,即便资质绝纵,也要数十年苦功才气修成,那里用得着偷师别人的技法。
云中月吃了一记神雷,内心又恨又惊,但是张天师的威名和天师府的气力,又实在惹不起,但是此民气机深沉,面上还是笑容可掬。
“甚么,追魂咒?”
言毕,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宇文辰逸:“在你们进入归元庄之前,杨鹤轩便命人在你们睡的床上设下了咒印,你固然机灵,但却没有半点江湖经历,如何能够想获得这些伎俩。”
一时弄不清张子祥的来意,说不定对方只是可巧路过,一时髦起,出来打抱不平,以是降落姿势,但愿对方不要插手这件事情。
都是吃惊不小,弄不清楚,这东西甚么时候印在背上的,并且在方才换衣服的时候,也没有重视到。
当下,朝着张子祥再次一拜,说道:“我们接下来要如何做,还请真人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