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祥见了二人迷惑不解的神情,淡然一笑,说道:“这个咒印,名叫五柳追魂术,只要沾上,不管你远在天涯天涯,施法者也能感知获得。”
云中月一听,一颗心立时沉了下来,对方既然是专门为了这两个小子前来,那说甚么也是没用的了,脸上不阴不阳的说道:“想不到堂堂张天师,也想要夺得鬼谷遗书,鄙人实在是佩服得紧”
都是吃惊不小,弄不清楚,这东西甚么时候印在背上的,并且在方才换衣服的时候,也没有重视到。
宇文辰逸心中一震,暗道:看来,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得了张真人的法眼,好笑我们还一向蒙在鼓里,如果对方有半晌歹意,那里还能活到现在,他既然现身出来救下我们,必然另有后算。
两人一听,都怔了一下,相互对视一眼,有些不明以是。
云中月被他呛得神采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立时上来冒死,不过他有自知之明,明白两边气力的差异,内心恨声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迟早有一天,我太玄门要将你天师府踩在脚下。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天师府乃是道家的泰山北斗,光是一部五雷神霄**,便是道家无上法典,即便资质绝纵,也要数十年苦功才气修成,那里用得着偷师别人的技法。
内心一时拿不定主张,是否要向对方伸谢,肖文锋也是一样的设法,靠近他的身边,持刀护住了流派。
话语中的含义更是不言而喻,被你太玄门当作宝贝的鬼谷遗书,在我天师府的眼里不过是不堪入流的杂书,身材职位,高低立判。
张子祥赞成的点了点头,笑道:“你这小娃娃,生就慧根,一点就透,难怪太阿神剑会择你为主,不错,确切是个可造之材,也不枉贫道渡你们一程了。”
一时弄不清张子祥的来意,说不定对方只是可巧路过,一时髦起,出来打抱不平,以是降落姿势,但愿对方不要插手这件事情。
张子祥又道:“你们转过身去,我给你们去掉太玄门的追魂咒,这东西留在身上,你们不管走到那里,都会被他们追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