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枫心下想着,赶紧追随着沈碧月的踪迹而去。
绿衣男人屏住呼吸,缓缓地在水底展开双眼,直到见水底的砂石一清二楚。
一语甫毕,沈碧月已回身蹦蹦跳跳地哼着小调分开了。她心中暗想:“天就快亮了,如果千娘娘她们发明我出谷,说不定很快就会追来。我可不能在这里跟这个贱男耗时候。”
绿衣男人恍惚的视野里,目睹沈碧月紫色的背影逐步拜别,顿时心急如焚。他本想发挥轻功将沈碧月反对住,逼沈碧月交出解药,并问出金锁片的由来。但是此时他实在连站直身子也非常困难,只得眼睁睁看着那紫色的身影消逝在恍惚的视野中。
沈碧月半信半疑隧道:“那你干吗一向探听金锁的事?清楚就是倪倩红派你来的,是不是?”
绿衣男人悄悄窃喜,心想:“看来那妖女施的毒,眼下是不会发作了。不知是老天有眼,还是我邵枫福大命大,又或者是发作的时候未到吧!不管如何,必然要查出阿谁妖女的金锁片是从何而来!只可惜当年姨父未交代这件事,若非我偶然中见到那妖女脖子上的金锁片与我的这枚金锁片一模一样,也不会……看来,此事须得从妖女身上动手!”
他痴痴地笑道:“我不放,我不放。”
沈碧月急得顿脚,娇嗔道:“你……你个死贱男,想占我便宜?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放不放?”
沈碧月见他已站立不稳,趁其不备,已抢上前去,把金锁片夺回击中。
以是沈碧月只用了一点点的分量,并不敷以让他晕倒。而之前说绿衣男人中了毒烟,须得跪下来求她赐解药的话,纯粹只是想恐吓恐吓他罢了。
实在沈碧月给绿衣男人吸进的,不过是一种叫做“迷魂香”的迷药。这类迷药并不会伤人道命,只是会令人临时昏倒罢了。只因沈碧月比武输给了绿衣男人,加上看不惯他放肆的模样,以是才想用这迷药逼他认输,一挫他的锐气,再逼问出倪倩红的下落。
绿衣男人见沈碧月螓首蛾眉,双瞳剪水,烟视媚行,已不像之前那般盛气凌人。
绿衣男民气中甚喜,却不知是药力减退的原因。他觉得是本身的体例见效,干脆将全部脑袋埋进水中。
沈碧月回身看向绿衣男人,双手抱臂,笑道:“你中了我的毒烟,只要我的独门解药才气解毒。只要你向我叩首认错,再说出倪倩红的下落,我或答应以考虑赐你解药,饶你不死!”
绿衣男人低头看了金锁片正反两面上的诗文,眸子一转,随即支出本身腰间。
沈碧月蛾眉倒蹙,怒道:“你管我从何而来,快点还给我!”说话之间,已大步上前,伸手去抢。
绿衣男人不知是迷烟,只嗅得那白烟一股幽幽芳香,面前沈碧月的容颜已有些恍惚。
沈碧月伸出大拇指,笑道:“好,有骨气!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我也帮不了你了!好自为之吧!”
“有毒!”绿衣男人浑身一颤,只觉天旋地转,双手松开沈碧月,随即在她后背悄悄一掌,推开本身身边,以免吸进更多的毒烟。他当即运功,闭气凝神,想把毒气逼出来。只是几次催劲,皆不见效,只得收回内力。
绿衣男人剑眉深蹙,怒道:“男人汉大丈夫,岂能随便向人叩首认错?摇尾乞怜,实在太丢脸了!”
绿衣男人自顾不暇,只得道:“金锁片我已经还给你了,还不把解药给我!”
“甚么还给我了?明显是我本身抢返来的好吗?”沈碧月道。
沈碧月被一个帅哥夸作美女,不由有些飘飘然,因而挑眉问道:“姥姥?倪倩红是你姥姥?”
绿衣男人嘲笑一声,左掌伸出,已扣在沈碧月虎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