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绿衣男人浑身一颤,只觉天旋地转,双手松开沈碧月,随即在她后背悄悄一掌,推开本身身边,以免吸进更多的毒烟。他当即运功,闭气凝神,想把毒气逼出来。只是几次催劲,皆不见效,只得收回内力。
沈碧月暗想:“他张口杜口问我金锁片的事,莫非是倪倩红的人?说不必然,能从他身上探听到倪倩红的下落。”
他欣喜万分,蓦地将头抬下水面,放眼看着四周的景像再也不含混,而脑筋现在也复苏了。
沈碧月见他已站立不稳,趁其不备,已抢上前去,把金锁片夺回击中。
绿衣男人面前天旋地转,右手掌在身边的大树干,怒道:“随你信不信!”
绿衣男人悄悄窃喜,心想:“看来那妖女施的毒,眼下是不会发作了。不知是老天有眼,还是我邵枫福大命大,又或者是发作的时候未到吧!不管如何,必然要查出阿谁妖女的金锁片是从何而来!只可惜当年姨父未交代这件事,若非我偶然中见到那妖女脖子上的金锁片与我的这枚金锁片一模一样,也不会……看来,此事须得从妖女身上动手!”
沈碧月回身看向绿衣男人,双手抱臂,笑道:“你中了我的毒烟,只要我的独门解药才气解毒。只要你向我叩首认错,再说出倪倩红的下落,我或答应以考虑赐你解药,饶你不死!”
绿衣男人见她白玉般的脸颊上两抹红霞,与胭脂相较更加斑斓,更舍不得放手,便笑道:“我也再问你一遍,你身上的这枚金锁片究竟是如何得来?”
沈碧月大吃一惊,左手肘顺势今后一送,直戳向绿衣男人的腹部。
沈碧月被一个帅哥夸作美女,不由有些飘飘然,因而挑眉问道:“姥姥?倪倩红是你姥姥?”
以是沈碧月只用了一点点的分量,并不敷以让他晕倒。而之前说绿衣男人中了毒烟,须得跪下来求她赐解药的话,纯粹只是想恐吓恐吓他罢了。
沈碧月浑身一震,只见那绿衣男人已将本身脖子上的金锁片拽在手中,不由骂道:“死贱男,把金锁片还给我!”
他痴痴地笑道:“我不放,我不放。”
他又斜眼瞧向沈碧月,用诘责的口气道:“这个金锁片,你是从何而来?”
只见绿衣男人腰部微摆,刹时避开。接着他双臂向后一扯,沈碧月身子随即向后踉跄两步,后背已紧贴在绿衣男人的胸膛之上,落在他怀里。
绿衣男人自顾不暇,只得道:“金锁片我已经还给你了,还不把解药给我!”
沈碧月急得顿脚,娇嗔道:“你……你个死贱男,想占我便宜?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放不放?”
绿衣男人见沈碧月螓首蛾眉,双瞳剪水,烟视媚行,已不像之前那般盛气凌人。
绿衣男人喝道:“我底子不熟谙甚么倪倩红!”
沈碧月伸出大拇指,笑道:“好,有骨气!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我也帮不了你了!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