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荣道长略思忖,道:“我已向特使禀明局势。特使说,这两日将有一队军人潜入张掖,偷袭甘州的城防军。我们趁乱劫走穆赤,连夜送出城外。”
枯荣道长道:“不知先生有何高见?”
“哦?”
“知我者,卓少也。”两人坐下后,张矩笑着道:“你我能在这里相遇,必定将为朝廷做一番功业。真是天佑大唐。”
卓不浪拄着拐杖,一本端庄道:“没有美酒,只要茶……矩少飨士也格外清雅。”
“师父,大师兄伤得如何?”男人便是久未露面的罴力堂堂主熊久礼。
别过梁征,分开县廨后,张矩问起杨村祠堂,钟婵便将杨村祠堂下的密道和僵尸细说了一遍。张矩沉声道:“这帮反贼暗害已久,如不尽快剿除,甘州百姓必罹难劫。还望钟娘子仗义互助,保得一方百姓安然。”钟婵闻言,点了点头。
“绯云阁连生变故,我担忧他们随时能够哄动尸灾。消弭尸患不敢再有迟延,为兄已想好一计……”张矩将本身的战略详细说了一遍。卓不浪听后,笑着朝张矩扬了扬眉以示附和。
“七成掌控。”影子的话比之前更冷,“他曾有过好几个名和号,这一次,他叫作沈恬!”
“听武侯说,那人跑起来,连影儿都看不见……”
枯荣道长道:“我赴逻些这几日,绯云阁突遇劲敌,先生可知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