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以后,高骈想了想道:“也便是说,不管渝关也好,还是柳城军也好,如有一地遇险,另一地必定不能快速施援!”
不成失。
此人便是奚族可汗匿舍朗。
闻言以后,严恒方才恍然大悟,现在敌军已占据檀州、蓟州两地,平州已然处于伶仃无援之地,若敌军自蓟州而下攻平州,则平州必失,随后渝关失守,那么敌军便可派大量救兵自渝关而入,毕竟渝关与燕山比起来要更近很多,也更轻易很多!
紧接着只见李浈面色突然一变,而后指了指碣石山的位置,说道:“徐将军方才说此处间隔渝关百里,依此图来看,碣石山间隔柳城军大营与渝关间隔附近,以是也便是说这里间隔柳城军一样是百里,那么百里之遥,中间又有碣石山相隔,并且你们再看!”
说着李浈指了指碣石山北部,道:“这里是黄獐谷,我虽不知这黄獐谷是何景象,但就其紧邻碣石山的位置来看,此处必是依山傍谷之险地,诸位,可想到了甚么?”
......
闻言以后,世人顿时噤若寒蝉,因为李浈所言句句失实,稍有些知识的人便能想到这一点。
严恒闻言还是一脸的不解之色,但却只听一旁的高骈开口说道:“不错,以往敌军在关外,以是如此设防碣石山一带便相称于一道天然的壁垒,加上渝关、柳城军,便即是三道壁垒,但现在,因卢龙边防驻军的大量内调,而导致敌军弃渝关而过燕山中转蓟州,那么也就是说敌军很能够是从蓟州而至,而并非渝关!”
徐良当即拱手答道:“回将军,除此处以外,碣石山东南三十里处另有一处!”
而平州兵力首要集合在柳城军与渝关守捉两地,此中渝关守捉驻军两万,柳城军一万,两军互为犄角,而石城便正在两军之间,又有濡水而下入海,故而此地虽仅为中州,但实乃帝国北方最首要的水陆埠头。
徐良等人随即紧随其掉队入船舱,而后老兵刘关当即取出平州地形图铺于低案之上。
蓟州,四藩联军牙帐。
闻言以后,匿舍朗与乌力罕二人顿时恍然大悟,面上不由现出浓浓的欣喜之色。
另一方面,自水路出海而上,从幽州南部解缆仅用了一日的时候便已到达平州石城。
此时只见乌力罕点了点头,道:“大汗明鉴,依外臣看来此举倒不失为一个可行之策,一旦攻陷平州,那么渝关便在我军掌控以内,如此一来便划一于大唐北方尽在我军兵锋以内,檀州、蓟州再加上一个平州,若我能在这三州之地安身,那么攻陷大唐北方指日可待!”
“千里所言不错,就是如此!”李浈点了点头道:“两军相隔两百里,中间又有山谷险地相隔,但此处之险尚不在此,若我是敌军之将的话,起首要做的便是占据碣石山,如此一来便可等闲堵截两军联络,而后再分而击之!”
话音方落,便只见那利笑道:“大汗此言差矣,我军并非放弃幽州,只是临时而为,并且我等已被拦在潞水一侧多日,若再迟延下去唐军必定反攻!”
而在账内两侧则恰是那利与耶律撒剌的,别的一名披发身着兽皮的中年男人,此人则乃是室韦族和介部莫贺咄乌力罕(莫贺咄,室韦族部落酋长的称呼)。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哈哈哈!”匿舍朗抚须大笑,本来藐小的眉眼此时看上去更是窄如裂缝。
“以是,这本来的天然壁垒反对不了敌军却反倒成了反对我军的停滞,如此确是一大祸害!”
李浈则微微一笑,而后目视舱外缓缓说道:“今时分歧昔日啊!”
“但......”只见严恒面色踌躇地说道:“但如果如此的话,历任卢龙节度使不成能认识不到这些,那为何还要如此设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