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甚么?”索隆紧接着又问。
“哈哈哈!你喝的这盏茶便是文饶公所赠!”索隆抚须大笑:“提及来这茶老夫已收藏了三年,虽是陈茶,但比拟新茶来讲却少了些燥气,且品饮起来也更有味道!”
只见索隆缓缓起家,在原地稍适活动了一下身子,而后笑道:“上使与李尚书要崔仲秀死,老夫却向陛下进谏依国法处置对崔仲秀行三司会审,阻了上使的打算,莫非上使心中没有记恨老夫么?”
李浈闻言想了想后说道:“实在长辈有一事不明,才前来向索公请教......”
“李承久毕竟为老夫部属,不管他做了甚么,也不管你想做甚么,于公于私老夫都没有来由帮你!你......可明白?”索隆目不转睛地望着李浈说道。
李浈闻言不由莞尔,再度向索隆叉手施礼以后才回身而出。
“呵呵,都说大唐乃礼节之邦、本日见到上使果不负盛名!”索隆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李浈面前的茶盏。
闻言以后,李浈不由轻叹一声,道:“索公慧眼如炬,长辈自叹弗如!不错,此事长辈确切参与了,骨将军一门三十六条性命不能白死,毕竟需求一个交代,以是崔仲秀必须死!”
李浈闻言倒是心中大定,单凭索隆这句话便可鉴定这李承久起码在骨朵达这件事上必然不那么洁净。
“但是文饶公?”索隆笑问。
索隆闻言后倒是略一游移,而后问道:“你真的明白了?”
“避讳?避讳甚么?莫非你大唐的宦海上就洁净了?你大唐的官员就明净了?只要有权益之争,那这世上就没有洁净之地,便没有明净之人!”索隆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浑浊的目光中仿佛异化着几分难过,语气中也略带着一抹哀伤。
索隆见状不由得笑了笑,衰老的脸上更显得沟壑丛生,“哦?呵呵,如此老夫便放心了,本日朝堂之上的那番话还望上使包涵!”
李浈闻言一滞,旋即笑道:“索公如何得知?”
“索公与长辈说这些,莫非就不避讳些么?”李浈笑问。
索隆缓缓展开眼睛,笑了笑道:“让他出去吧!”
“明白了四个字,国有国法!”李浈笑道。
正在此时,府内总管轻推房门走了出去,“启禀郎君,大唐使臣李浈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