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才......”李漠满脸讶异地望着李浈。
“三贯?你本日发的甚么疯竟给了假母三贯钱!”月儿一脸惊奇地问道,而后转头看了看一向沉默不语的程伶儿。
“恩!”三人同时点了点头。
“但有一点牢记,你和这些人若没有我的指令千万不成随便露面!”李浈再度叮嘱道。
李浈死皮赖脸地趴在程伶儿的闺床上,任由月儿如何拉扯就是死活不肯下来。
还不待李浈说话,严恒紧随刘弘以后刹时跑得没了踪迹。
“啥意义?到底难不难,都到这个时候了就莫要拐弯抹角了,你便直说好了,我们该如何做?”刘弘有些焦心肠催促道。
但很快,李浈的笑容垂垂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凝重,前所未有的凝重。
话音方落,李浈的双目竟有些微微潮湿,李漠见状咧嘴一笑,道:“嘿嘿,提及来我还是头一次见阿兄堕泪!”
三人一同看着眉头舒展的李浈,悄悄地等着。
“放心!”严恒一拍胸脯答道。
“我倒是见多了你堕泪!像个婆娘!”李浈赶快将头扭向一旁,强挤出一抹笑意。
“你到时随我一起进北山!”
两天的日子说快也不快,说慢却也不慢,对于身在刘府的赵婉来讲度日如年,而对于李浈来讲,却眨眼即逝。
说完以后,李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透过窗子看了看天气,自言自语道:“哎呀,已近晌午,到了用饭的时候了啊!”
“此事我不想扳连旁人,包含严恒和刘弘!”李浈的脸上现出一种少有的严厉,让李漠感到不安的严厉。
李浈昂首看了看严恒,然后悄悄摇了点头,道:“不成,通过前次那份名单的事情便已不难猜到,刘睿在江陵府大小官员身边必然埋了些眼线,若我们冒然请你阿耶出马的话刘睿必然会获得动静,打草惊蛇是小事,私调兵马的把柄可就落到他手里了,到时候只会扳连你阿耶!”
严恒闻言只嘿嘿一笑便不再说话。
“二郎!”李浈回身对李漠说道。
明显刘弘也将这句后代提高度甚广的“老子”学了去。
刘弘恍然大悟,本身阿耶便是兵曹参军,虽说比不得严恒老爹,但手底下也有些郡兵,想来对于刘睿府中那些部曲也充足了。
“要不,我让阿耶直接带兵畴昔,谅刘睿那狗奴也不敢冒昧!”终究,严恒忍不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