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王元逵有不臣之心又当如何?”白敏中紧接着问道,毕竟此举减弱了卢龙军,却强大了成德军,河朔三镇的潜伏威胁仍然存在,不过只是换了小我罢了。
闻言以后,三人顿时语塞,李忱说得没错,谁也不能包管下一任节度使还能与张仲武一样听话,一旦其生了反意,河朔三镇最强大的卢龙军无疑将会是朝廷的恶梦。
延庆公主府。
不料程伶儿倒是摇了点头笑道:“你阿姊我不过是一介女流,又能帮得了你甚么呢?不过我却有一人保举于你,若他承诺帮你的话,今后大事可成!”
三人闻言异口同声答道:“臣谨遵圣命!”
“呵呵,河北安宁了,朕便能腾脱手来做其他的事,此番李浈误打误撞之下为朕了结了一桩苦衷,朕又有何来由降罪于他呢?何况不管是深州刺史也好,安平县令也罢,即便没有此事,朕也容不得如许的官员存在于朝堂之上!”
“哈哈,陛下公然好战略,如此河北三镇当不敷为虑!”白敏中俄然大笑道,引得杜让能与封敖两人一脸的嫌弃。
说完以后,程伶儿想了想,又持续道:“当然,如果你见获得他的话!”
程伶儿的话说得含蓄,仿佛另有未尽之言,使得李浈听了还是还是将信将疑。(未完待续。)
“殿下,此次李泽远闯下如此大祸,陛下为何却不降罪于他?”一名墨客打扮的青年猜疑地说道。
“陛下的耳目?”那名墨客闻言后更加迷惑。
李浈闻言后想了想,俄然坐起家子慎重地对程伶儿说道:“阿姊,不如你留在我身边帮我吧!”
“并且你别忘了,陛下即位才不太短短的三个月!能有这般通天的手腕,若非编排多年的话,绝做不到如此!”
三人闻言后微微一怔,仿佛不太明白李忱的意义。
深州城外。
李忱则是摆了摆手笑道:“无妨,即便是朕给了王元逵这三个州,他也不敢心生不轨,因为在他北面另有一个卢龙,南面另有一个魏博,即便是东面也有横水兵,更何况固然其辖区扩大了,但兵力一时半会却不是那么轻易便能追上来的!”
“如果王元逵另有点脑筋的话便不会如此打动,只要他一动兵,那三个州的地界便算是完整没但愿要返来了!”程伶儿答道。
“那你说我算是变好,还是变坏了呢?”李浈又问。
“不错,我还了成德的三个州,便算是卖给了王元逵这小我情,介时朕还会顾忌卢龙军么?”李忱高兴地笑道。
......
“呵呵,不错,恰是这三州,当年建中之乱令成德三州尽数归于卢龙,是以成德由三镇之首降为三镇之次,王氏一族岂能善罢甘休?”李忱笑道。
“以是陛下的意义是借此机遇减弱卢龙,将这三州偿还成德王氏,如此一来即便是张仲武身后卢龙生了不轨之心,也自有成德与魏博两军节制,而朝廷便可坐收渔人之利!”杜让能闻言后精光顿现,口中不无欣喜地说道。
“不错,莫非你不感觉此事有些蹊跷么?就连兵部、御史台都不知真相,但陛下却仿佛早就晓得此事的后果结果,足以相见陛下的耳目有多么可骇!”
“阿姊,你说我变了么?”李浈四仰八叉地躺在程伶儿的榻上,闭着眼睛悄悄问道。
李浈只要走进这座营帐以内后才气稍稍放松一些,因为这里,有本身的阿姊。
“不是不见,而是这方雄飞早已隐居山林,闲来无事便与老友遍访名山古刹,想要寻他若无机遇的话只怕是要无功而返!”
“会稽方千,方雄飞!”程伶儿答道。
“现在深州五品以上的官员被我杀了个洁净,也不知王元逵会不会气急之下出兵!”李浈无法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