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你说我变了么?”李浈四仰八叉地躺在程伶儿的榻上,闭着眼睛悄悄问道。
说到此处,延庆公主稍稍一顿,继而沉吟道:“令本宫感到惊奇的并非是这些,而是陛下的耳目!”
李浈闻言后想了想,俄然坐起家子慎重地对程伶儿说道:“阿姊,不如你留在我身边帮我吧!”
“会稽方千,方雄飞!”程伶儿答道。
......
“不错,莫非你不感觉此事有些蹊跷么?就连兵部、御史台都不知真相,但陛下却仿佛早就晓得此事的后果结果,足以相见陛下的耳目有多么可骇!”
李浈闻言苦笑道:“阿姊可真会安抚人!”
“哈哈,陛下公然好战略,如此河北三镇当不敷为虑!”白敏中俄然大笑道,引得杜让能与封敖两人一脸的嫌弃。
深州城外。
“现在深州五品以上的官员被我杀了个洁净,也不知王元逵会不会气急之下出兵!”李浈无法地说道。
“此前在东都时,文饶公也曾向小弟保举过此人,不过却一时没放在心上,此人究竟何德何能,竟能让阿姊与文饶公如此看重?”话虽如此,但李浈却在心中将这个名字默记于心。
“陛下的耳目?”那名墨客闻言后更加迷惑。
“但如果王元逵有不臣之心又当如何?”白敏中紧接着问道,毕竟此举减弱了卢龙军,却强大了成德军,河朔三镇的潜伏威胁仍然存在,不过只是换了小我罢了。
“哦?谁?”李浈饶有兴趣地问道。
“那你说我算是变好,还是变坏了呢?”李浈又问。
程伶儿想了想,道:“就算是变好吧!”
“镇、定、易三州!”杜让能随即若口而出。
“殿下,此次李泽远闯下如此大祸,陛下为何却不降罪于他?”一名墨客打扮的青年猜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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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以后,李浈不由一怔,俄然想起这个名字本身在东都时,李德裕也曾死力向本身保举过,但却不想此时阿姊竟也提到了此人。
“如何?莫非他还不肯相见?”李浈讶异道。
“呵呵,不错,恰是这三州,当年建中之乱令成德三州尽数归于卢龙,是以成德由三镇之首降为三镇之次,王氏一族岂能善罢甘休?”李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