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便只见一名中年将领开口说道:“使君且慢!”
“来人......”
而正在此时,却只见一名年约二十岁的青年武将开口笑道:“如果如此的话,那李将军您也是回纥人......”
话虽如此,但高骈天然是不信的,能够将卫公兵法的某段话信手拈来之辈,又怎会仅限于此呢。
五台山。
......
张仲武闻言想了想后沉吟道:“你的意义是说这些回纥马队是从其他处所过境的?”
盯着那张舆图看了好久,张仲武终究拍案而起,口中怒道:“这就是张允伸给老夫守的妫州?!这不是一个两小我,而是整整一千回纥马队,就这么眼睁睁地从张允伸眼皮底下跑到了镇州?!并且到现在为止竟不见他半个字的请罪文书,老夫养他何为!此番若不将其军法措置,让老夫如何面对陛下隆恩!”
“是啊,不知阿耶到了没有!”李浈沉吟道。
而在其四周则是近百名神策军兵士,虽频频被骨朵达跌倒在地,但这群大唐男人却没有涓滴喜色,反而使得倔强的他们更加好战。一个又一个地扑向骨朵达,然后又一个又一个地被跌倒在地,却仍然乐此不疲。
而李茂勋倒是微微一笑,道:“使君莫忘了,王元逵但是回纥人......”
“茂勋不得为其讨情,此玩忽职守之罪定不能饶,不然老夫这军中的军法安在!”张仲武瞪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怒声说道。
李茂勋点了点头道:“不是不成能,毕竟除了妫州以外,另有代州!”
“命你为镇州道左路兵马使,率精骑一千,步兵一千取道蓟州封闭藩贼后路!”
幽州。
“父亲莫要活力,儿也不过是提示李将军莫要以此无端测度别人罢了,并无他意!”青年将领随即躬身说道,而后又冲李茂勋微微施礼道歉。
闻言以后,高骈一脸惊奇地望着李浈说道:“此乃卫公兵法所记,没想到泽远竟熟记于此!”
李浈笑了笑,道:“也只记得这么多了,让千里兄见笑了!”
“那依千里兄看,这骨朵达如何?”李浈又问。
“末将在!”
“喏!”
说着,张仲武坐回原位,而后看了一眼张直方,口中沉声道:“张直方听令!”
卢龙节度衙门以内,年逾五旬的张仲武正面对着一张舆图皱眉不展,陈年旧疾的复发使得这位勇猛善战的老将看上去有些蕉萃,就连那斑白的须发看起来都有些暗淡无光,本来饱满红润的面色此番略显惨白,乃至就连皱纹都变得深切了很多。
“李茂勋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