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霨郎君常常令人欣喜啊!”头戴凤翅盔的田乾真马槊一抖,从地上挑起用麻绳系在一起的铁蒺藜:“1、2、三……8、9、十,一绳十枚,难怪能飞如此远。”
“赢了?!”当巍峨巨舰和飘荡的素叶军旗突入视线之时,一骑抢先的史朝义一脸不成置信:“某克服王霨了?!”
批亢捣虚击肯綮,侵犯似火逞威风。
幽州诸将大家只道安节帅与史节帅是撒尿和泥的友情,可田乾真却知,自从史思明被唐廷敕封为平卢节度副使、知留后事,两位节帅面上仍称兄道弟,暗中却相互防备。
“史思明以子为饵,下得一手好棋!不过,唯有如此,素叶军才会暴露马脚。”挺槊刺杀的范阳别将田乾真感慨不已:“不过,史节帅,汝真和安节帅一条心吗……”
“传令战车团,发射铁蒺藜!骑虎帐,放弃击杀平卢军,迂回侧击曳落河!其他全军猛攻平卢军,务必在敌救兵到达前重创史朝义!”曳落河的俄然呈现令王霨稍稍有点惊奇,不过他第一时候就想出应对之策。
现在李琦死于东宫之手,史朝义也被范阳军救出,史思明脚下的一只船荡然无存,只能凭借节帅,对抗唐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