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本王教你。”赵政开口,全然未曾重视到已经来到二楼的岳群和岳绫霜。
看动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的冬雪,赵政直觉一阵好笑,禁不住笑出了声,“你不必如此严峻,本王不吃人。”
对于原身的这位娘亲,赵政知之甚少,现在被曹正丰这么一说,不由多出几分猎奇。
南河沿岸,秋雨淅淅沥沥。
赵政点头,“这便是信息偏差!莫要小瞧这偏差,平时倒也无所谓,可如果在疆场之上呢?”
赵政点头:“那本王问你,曹掌柜可曾说听潮阁为何买卖冷僻?”
“看他本日所行,是要将主张打在这听潮阁上了。”岳群感喟,又惹来一阵咳嗽。
至此,男人已是满腔肝火,又道:“霜儿,你对着赵政,如何对待?”
赵政点头,不由得更加赞佩这位先太子,胆识策画兼备,位高权重却独宠一人。
赵政也是唏嘘,看来本身的这位娘亲,也端的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能为全军擂鼓摇旗血战三日,也怪不得赵燕会独宠一人。
“爹爹不是看不惯这赵政,又为何来着听潮阁?”开口便是冬泉般冷冽的声音,少女问道。
一旁的岳绫霜赶紧帮其顺气拍打,“此子恶劣不堪,这听潮阁乃是先太子留下的独一财产,却也惨遭毒手,真是可悲!”
一男一女并肩而行,不知为何却未曾撑伞,任由那冰寒的秋雨,落得浑身。
冬雪尽力回想着曹掌柜的话,好久才点头,“不知。”
“为父与你同去,免得介时赵政那登徒子又胡言乱语!”岳群愤怒说着,回身跟在岳绫霜身后。
“看此子本日势头,怕是不出数日,这听潮阁便要脸孔全非。”岳群可惜道。
曹正丰点头,目光当中却皆是敬佩之色,道:“老奴虽未曾一睹太子妃尊荣,可太子妃在老奴心中,是天神。”
闻言,冬雪这才温馨下来,不过却仍旧是脸颊绯红,不敢看向赵政。
若赵燕不死,此女定是大夏的皇后。
“我在问你,若那边理?”
“吃人?王爷,主子还小…”
听着窗外的雨声,赵政抿了口温酒,肺腑当中炽热很多。
正如曹正丰所言,世事难料…
闻言,少女眼中皆是冷意,“品性恶劣,朽木不成雕也!”
赵政点头,尽是赞成,“很聪明,那我在问你,曹掌柜所言,可有子虚?”
“本王初到听潮阁,曹掌柜此时定是惶恐,若此时我问他,不管甚么,他都会下认识对本身无益来讲,比方,器物陈腐,曹掌柜只会说器物陈腐,尚可利用。”
直到雨水落在脸上,冬雪才回过神来,“王…王爷,冬雪这就替王爷关窗。”
顿了顿,岳绫霜又道:“不过他本日似是没认出我们?”
“不安康的东西别乱想,本王有闲事问你。”
“刚才我同曹掌柜的话,你可听清了?”
曹正丰面色微变,“王爷,后院名为竹风小筑,乃是太子爷当年为太子妃所建。”
赵政站在三楼,面前放着一壶温酒,一楼曹参魏明早已寻来了竹子,只待雨停便可栽种。
顿了顿,冬雪又道:“器物陈腐,换新便是,朔月闻风要抢,便由他们抢,至于这地处偏僻,总不能将听潮阁搬来搬去吧。”
竹子的莳植期便是十月至十仲春,现在栽下,来年恰好抽芽,待到这竹子抽芽,便是听潮阁换新之时。
曹正丰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听潮阁。
“当年镇北关一战,太子爷率军亲征,虎牙关遇伏,太子妃一袭白衣,助阵全军,擂鼓摇旗,血战三日,只待太子爷率军赶来,那一日,太子妃便是数万将士眼中的太子妃,大夏将来的皇后,只可惜…”
男人叹了口气,“如果这赵政能如先太子般,为父便不至于此,想先太子一世英名,却废弛在此子手中,真是,可叹,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