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一阵汗颜,他大抵明白了这丫头的设法。
“爹爹不是看不惯这赵政,又为何来着听潮阁?”开口便是冬泉般冷冽的声音,少女问道。
正如曹正丰所言,世事难料…
一男一女并肩而行,不知为何却未曾撑伞,任由那冰寒的秋雨,落得浑身。
“听清了。”
南河沿岸,秋雨淅淅沥沥。
“吃人?王爷,主子还小…”
“爹爹如果疼惜,让人从那人手中买来便是,赵政纨绔,只要银子到了,定能到手。”说着,岳绫霜猛地想起甚么,赶紧道:“爹爹,祖母送女儿的诗集孤本,许是落听潮阁了,女儿去取一下。”
冬雪穿戴刚置的冬装,腰间的荷包子也绣的狮子栩栩如生,只衬的这小丫头更加灵气逼人。
“当年镇北关一战,太子爷率军亲征,虎牙关遇伏,太子妃一袭白衣,助阵全军,擂鼓摇旗,血战三日,只待太子爷率军赶来,那一日,太子妃便是数万将士眼中的太子妃,大夏将来的皇后,只可惜…”
“刚才我同曹掌柜的话,你可听清了?”
见此,冬雪的面上悄悄附上两抹飞霞。
“看他本日所行,是要将主张打在这听潮阁上了。”岳群感喟,又惹来一阵咳嗽。
此时赵政尚未加冠,如果加冠,二人便是,同房丫环,浅显了说就是妾室。
赵政只当二人是mm,天然不会有这类心机,可较着,劈面的这个小丫头不这么想。
贴身丫环,不但要卖力赵政的糊口起居,还要卖力某些方面。
赵政点头:“那本王问你,曹掌柜可曾说听潮阁为何买卖冷僻?”
轰!
男人不语,好久吐出一口浊气,“先太子德才兼备,一世英名,得满朝文武佩服,就连为父当年,也对其敬佩有加,谁料独子倒是这般做派!”
顿了顿,冬雪又道:“器物陈腐,换新便是,朔月闻风要抢,便由他们抢,至于这地处偏僻,总不能将听潮阁搬来搬去吧。”
顿了顿,岳绫霜又道:“不过他本日似是没认出我们?”
话音落下,赵政便压抑不住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