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不由松了一口气。
不料他的谨慎思毕竟还是没能得逞。
“大离早有律法,女子不得掌权干政,依本殿下看,你是要和你那夫君去牢里结婚了。”
至此,大皇子完整傻了眼。
“如何,难不成三弟想跟他们一起走一趟?”
更可骇的是,此人能精准地将工部产闹事情的每个细节都精确递到大离公主的案头上。
“殿下,请您移步这边。”
“哈哈,三弟,这回我倒要听听你是如何解释的!”
“我接到线报,说工部的账目造假,这才奏并了父皇,带着旨意和两位大人查账。”
“殿下,工部有关矿脉的买卖本就错综庞大,即便是有些账目对不上,也应当着工部世人先行查对。”
“一两银子都不准差!”
“你敢用手上的银票和帐本对对数吗?”
李阳本想当即进宫面圣,让他们的父皇出面处理这件事,毕竟这烂摊子是他扔过来的。
大皇子看着大离公主手上银票,心生一计。
“想必父皇也不会让三弟接受不白之冤的,以是本殿下决定把那些涉事官员一概临时关押,必然还三弟一个明净。”
李阳用头发想都晓得必然是他们发明了账目上有甚么题目。
“哎哎,我可没说啊!”
阴计即将得逞,大皇子的嘴都要笑歪了。
并且,这笔钱还能扣在廖俊坤的身上,不能说不夺目。
“无妨奉告你,那帐本上固然没有写明够得物品是大离铁矿,但花消银两倒是眨眼可知。”
李阳将统统账目平铺在桌子上,一目了然,共有九册。
“三日前,廖俊坤被抓起来的时候,这笔银子明显还记在工部的账上!”
除了公主和他的两个侍从以外,世人皆惊。
有些扫尾事情要求措置,也不是甚么过分的事。
“二位大人,请吧!”
大皇子冷哼一声,手里捏着证据,提及话来也不免有些阴阳怪气。
他从未想过大离公主能在这个时候过来,并且一张口,说的便是他们正在会商的话题。
公主招招手,将使臣手中统统银票尽数拿在手中。
大皇子本就妒忌这对郎才女貌,现在他们伉俪一心,无疑拆散的难度又上升了很多。
“差多少?”
“矿脉事件关乎国本,怎可有涓滴草率?”
公主摆摆手,那使臣便从口袋中拿出了厚厚一沓银票。
大皇子跟着二人敏捷拜别,却不成想就在他即将分开远门之际,一道阴狠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大皇子仍心存幸运,即便最后成果只差一两银子,他也能有体例治李阳的罪。
工部尚书的位子的确是那天在大堂上接下的,账目也确如大皇子所说,实际来讲三天以内无人动过。
话音未落,大皇子兴冲冲地拿着账簿来到了李阳身边。
帐本上面仍有庞大亏空的事连他都是本日方知,大离公主又如何能够会提早晓得亏空的数量,还提早拿出银票筹办着呢?
“第一,大夏向大离采办铁矿,我作为使团之长,自有专断之权,与你无关!”
一声令下,户部的两位大人也都不再客气,二话不说亲身查账。
“大哥,这工部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处所吗?”
禀报完,他们立即来到公主桌前,索要公主手中银票。
“那些银两是三皇子和我大离订购了一批铁矿石用的,大皇子如果不信,大可自行派人去大离探查。”
正迷惑,公主已然走到了他们面前,身后跟着的,是公孙将军和一个从未见过的使臣。
大皇子那里管得了这些,只顾着能为廖俊坤报了仇就好。
幸亏采办矿石的款项仅仅是数额较大,计算起来倒并不庞大,近一盏茶的工夫,他们二人就已经算得了总数。
大皇子不由一怔。
但是天子陛下当日下旨,说的清楚是待下朝扣下账目调查,可没说立等封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