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请您移步这边。”
话音未落,大皇子兴冲冲地拿着账簿来到了李阳身边。
李阳也暗自咋舌。
更可骇的是,此人能精准地将工部产闹事情的每个细节都精确递到大离公主的案头上。
“三日前,廖俊坤被抓起来的时候,这笔银子明显还记在工部的账上!”
阴计即将得逞,大皇子的嘴都要笑歪了。
数着数着,户部二人便神采发青,谁也不肯将最后一张银票记入账中。
“大哥,这工部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处所吗?”
大皇子那里管得了这些,只顾着能为廖俊坤报了仇就好。
“差多少?”
但是天子陛下当日下旨,说的清楚是待下朝扣下账目调查,可没说立等封禁。
“第二,账目在此,银票在此,我将来夫君贪墨之事纯属子虚乌有。”
仿佛是怕他们歪曲搞小行动,以是自二人陈述数量开端,大离公主便将那些银票高举头顶,让统统人都瞥见了个真逼真切。
“若直接将统统涉事官员押走,我工部岂不是要唱空城计了?”
大皇子双眼微眯,拳头紧攥。
李阳本想当即进宫面圣,让他们的父皇出面处理这件事,毕竟这烂摊子是他扔过来的。
“如何,大哥的意义是说那些银两是我偷的?”
“这……”
一声令下,户部的两位大人也都不再客气,二话不说亲身查账。
瞬息间,李阳也为大离公主捏把汗。
李阳用头发想都晓得必然是他们发明了账目上有甚么题目。
眼看落空了主动权,大皇子唯有再次放出杀手锏。
既然是父皇的意义,那便查吧。”
大皇子看着大离公主手上银票,心生一计。
帐本上面仍有庞大亏空的事连他都是本日方知,大离公主又如何能够会提早晓得亏空的数量,还提早拿出银票筹办着呢?
是以,户部在得知账目要被扣押以后,是绝对有充足时候在上面添一笔擅做私用的。
有些扫尾事情要求措置,也不是甚么过分的事。
正迷惑,公主已然走到了他们面前,身后跟着的,是公孙将军和一个从未见过的使臣。
“无妨奉告你,那帐本上固然没有写明够得物品是大离铁矿,但花消银两倒是眨眼可知。”
李阳将统统账目平铺在桌子上,一目了然,共有九册。
“看甚么看,还不从速随本殿下归去,迟误了工部的活计,你们担待得起吗?”
“年老是在开打趣么!”
不然的话,他阿谁懒大哥如何能够亲身畴昔?
大皇子本就妒忌这对郎才女貌,现在他们伉俪一心,无疑拆散的难度又上升了很多。
“大人不必这般谨慎,您手里的帐本,我们没有兴趣。”
“殿下,工部有关矿脉的买卖本就错综庞大,即便是有些账目对不上,也应当着工部世人先行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