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壮汉松开了女尸的头发,改成捏着她的下巴细心打量。半晌后,疤脸壮汉伸脱手来在女尸的脸上悄悄拍了两巴掌,轻浮浪笑骂道:“本来是你个贱婊子,你他妈的不是甚么一中的校花么?老子请你跳个舞,还敢装逼,现在还不是落到了老子的手里!哈哈。”
“小妞儿,我仿佛熟谙你啊……”把疤脸壮汉抓住女尸头顶的头发,把她本来垂着的头拽了起来。灯光下,能够看清楚那女尸的春秋很轻,只要十七八岁,边幅非常标致,只是脸上却带着死人特有的惨白。
妈的,狗杂种,老子明天非灭了你这个牲口,我实在没法忍耐了,猛的就要起家。
爽过以后的疤脸男人没有急于停止下一步,而是提好裤子,蹲在棚子边落拓地抽了一根过后烟。
又是“次啦”一声,疤脸壮汉硬是用蛮力把女尸的胸衣扯成了两半。灯光下,少女的峰峦英姿,涓滴不比活人减色,这如果活着绝对是一大美人。
现在看到这场景,我仿佛懂了阿谁红衣女鬼为甚么那么凶了。那女鬼的脸我是见过的,挺标致,如果身后经了这个疤脸变态的手,尸身少不得也要被他糟蹋。别说是个红衣鬼,就是我这类怯懦鬼被这么折腾也得怨气冲天吧。
这处所是山沟子,除了中间这条有人走的巷子外,四周的杂草起码都是齐腰高的,非常便利躲藏。
疤脸狗贼没让我们久等,只见他的手拽了几下,一条布带似的的东西就被他从女尸的肚脐眼抽了出来。
实在,很多次我都在悔怨,那夜为甚么要跟上去,如果我没跟上去的话,或许就不会看到那样的场景,或许,也不会走上今后的那条路……
我悄悄的嘬了嘬牙花子,那天在丽坤小区里,这家伙说的话,仿佛是说红衣女鬼实在就是他们搞出来的。
提及脸来,我一向感觉,我属于帅的那种,瞎子属于man的那种,而这个壮汉则是属于凶的那种,满脸的横肉不说,一道丢脸的伤疤从他左边眉毛直接划到了右边的嘴角,让他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的狰狞可骇。真难设想当时田甜是如何对着如许一张脸还价还价的。
卷烟燃尽,疤脸把烟头丢到了地上,狠狠踩了一脚,回身回到棚子里,抬手就给了女尸的脸一巴掌,“臭婊子,该完工了。”
一边的瞎子明显也有点受不了了,尸身甚么的他不怕,但是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活人抱着个死尸这么整,他也有点受不了。抓过我的一只手,用指尖在我手内心写了个“回”字。
女尸的上衣前襟儿全部都被扯开了,暴露了惨白的肌肤和仍旧被玄色蕾丝胸罩包裹着的矗立乌黑。“呦喝,没看出来啊,大校花,发育的不错,老子今儿个也他妈好好享用享用!”
疤脸壮汉又拿出一把刀,走到女尸肚脐眼捣鼓了起来,这家伙也太狠了吧,女尸小腹都已经被他插了管子点了火了,莫非他还想剖腹?
疤脸壮汉说着,伸手插进女尸的领口,狠狠向下一拽,“嗤啦!”衣服破裂声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的清楚。
疤脸大汉狂笑着在女尸的胸脯上猖獗,卤莽绝伦,的确是惨无人道。
只见疤脸从一边的地上拿过一个坛子,翻开,从内里抓了一把血呼呼的东西出来,另一只手捏开女尸的嘴,把那堆血糊糊的,仿佛是鸡杂一样的东西塞进了女尸的嘴里。
不过提及来……仿佛从碰到红衣女鬼以后,我的胆量是越来越大了,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被吓麻痹了。
方才阿谁男人并没有走远,特别他手里还拿动手电,在这乌黑的山里显得格外的刺眼。
就在我筹算转移开视野减缓下恶心感的时候,却见疤脸男人左手还是扶着女尸的腰便利本身耸动,右手则从上衣兜里取出一根泛着金属寒光的小管子,那管子看起来有小拇指粗细,看上去就仿佛喝奶茶时候用的那种,一头是平的,另一头是个斜着削尖的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