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看得我身上一阵恶寒。就算是这少女才死不久,但是毕竟是个死人,他妈连死人都敢动手,恶心不恶心啊!?不过旋即我就豁然了,因为,更恶心的,顿时就来了。
就在我筹算转移开视野减缓下恶心感的时候,却见疤脸男人左手还是扶着女尸的腰便利本身耸动,右手则从上衣兜里取出一根泛着金属寒光的小管子,那管子看起来有小拇指粗细,看上去就仿佛喝奶茶时候用的那种,一头是平的,另一头是个斜着削尖的管头。
我草!我感受胃里一阵的翻滚,这狗日的也太变态了吧,你说你他妈折腾尸身我了解,但是你要不要变态到连嘴都使上啊!
在我们潜行的工夫,那壮汉已经把阿谁女人的双手吊在了草棚顶上垂下来的两条锁链上。灯光晖映下,能够看清阿谁被呈“丫”字型吊着的女人穿戴一身红色的寿衣,长发披肩,看不清面孔,但是想来已经是个死人无疑。
我操,那他妈不就是女尸的……!这家伙虐尸就算了,还要如此变态绝伦!看到这一幕,我用力在脸上搓了一把,恨不得活剐了这挨千刀的牲口。
“小妞儿,我仿佛熟谙你啊……”把疤脸壮汉抓住女尸头顶的头发,把她本来垂着的头拽了起来。灯光下,能够看清楚那女尸的春秋很轻,只要十七八岁,边幅非常标致,只是脸上却带着死人特有的惨白。
我悄悄的嘬了嘬牙花子,那天在丽坤小区里,这家伙说的话,仿佛是说红衣女鬼实在就是他们搞出来的。
我操,该死的狗杂种,虐尸就算了,还要戳?我忍不住低低骂了一句。
只见疤脸大汉扯掉女尸的裤子,尽是胡渣的脸深深的埋了下去,收回的声音,如同猪啃泥普通……
女尸本来洁净的脸庞顿时被弄得血呼呼的,不晓得为啥,我俄然想到了第一天早晨和田甜接吻时候的感受,胃里又是一阵的翻滚。
疤脸大汉狂笑着在女尸的胸脯上猖獗,卤莽绝伦,的确是惨无人道。
约莫走了两里地,山路一转,山谷中,呈现了一个小小的草棚,就仿佛平常的西瓜地里那种看瓜的草棚,四根木头柱子往起一撑,非常粗陋。瓜棚里,吊着几盏马灯,倒是也挺亮堂。壮汉扛着那女人走了出来,开端捣鼓起来。
我看了瞎子一眼,摇了点头。路上因为是跟踪,我和瞎子并不便利说话,以是瞎子并不晓得这个疤脸壮汉就是曾经呈现在丽坤小区的阿谁奥秘人。我以中间棺材里的老太太发誓,他呈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只为了奸尸那么简朴。
就在我们核计的时候,那疤脸壮汉仿佛感觉这么玩不过瘾,从女尸胯间抬开端来,把她解了下来,然后从棚子的四根柱子上拉过来四条铁链,别离扣住女尸的手腕脚踝,把女尸以“x”型抬头朝天的悬吊在空中。而女尸的高度则刚好是在疤脸壮汉腰部的高度。
女尸的上衣前襟儿全部都被扯开了,暴露了惨白的肌肤和仍旧被玄色蕾丝胸罩包裹着的矗立乌黑。“呦喝,没看出来啊,大校花,发育的不错,老子今儿个也他妈好好享用享用!”
只见疤脸从一边的地上拿过一个坛子,翻开,从内里抓了一把血呼呼的东西出来,另一只手捏开女尸的嘴,把那堆血糊糊的,仿佛是鸡杂一样的东西塞进了女尸的嘴里。
又是“次啦”一声,疤脸壮汉硬是用蛮力把女尸的胸衣扯成了两半。灯光下,少女的峰峦英姿,涓滴不比活人减色,这如果活着绝对是一大美人。
或许是天公作美,那壮汉繁忙的时候,山里起了一阵山风,吹的树叶草茎哗哗作响,我和瞎子借着山风的声音潜进了草丛,潜行到间隔那瓜棚只要七八米的草丛里,谨慎翼翼的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