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狗杂种,老子明天非灭了你这个牲口,我实在没法忍耐了,猛的就要起家。
疤脸大汉狂笑着在女尸的胸脯上猖獗,卤莽绝伦,的确是惨无人道。
一边的瞎子明显也有点受不了了,尸身甚么的他不怕,但是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活人抱着个死尸这么整,他也有点受不了。抓过我的一只手,用指尖在我手内心写了个“回”字。
“嘿嘿,甚么校花,到了老子手里都得是残花败柳!”疤脸男人张狂的笑着,把那条肠子抽出来足有三尺多长,然后一刀斩断,拎在手里。青红色的场子上沾着乌黑的血液,断口处另有黄绿色的东西滴滴答答的不断往下淌,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就在我筹算转移开视野减缓下恶心感的时候,却见疤脸男人左手还是扶着女尸的腰便利本身耸动,右手则从上衣兜里取出一根泛着金属寒光的小管子,那管子看起来有小拇指粗细,看上去就仿佛喝奶茶时候用的那种,一头是平的,另一头是个斜着削尖的管头。
“小妞儿,我仿佛熟谙你啊……”把疤脸壮汉抓住女尸头顶的头发,把她本来垂着的头拽了起来。灯光下,能够看清楚那女尸的春秋很轻,只要十七八岁,边幅非常标致,只是脸上却带着死人特有的惨白。
不远处,人类最原始的文娱活动正停止的如火如荼,看那疤脸的模样,就仿佛多年没碰过女人的老色鬼似的。
我悄悄的嘬了嘬牙花子,那天在丽坤小区里,这家伙说的话,仿佛是说红衣女鬼实在就是他们搞出来的。
约莫走了两里地,山路一转,山谷中,呈现了一个小小的草棚,就仿佛平常的西瓜地里那种看瓜的草棚,四根木头柱子往起一撑,非常粗陋。瓜棚里,吊着几盏马灯,倒是也挺亮堂。壮汉扛着那女人走了出来,开端捣鼓起来。
我草!我感受胃里一阵的翻滚,这狗日的也太变态了吧,你说你他妈折腾尸身我了解,但是你要不要变态到连嘴都使上啊!
烟头不断地明灭,我的心也七上八下的,丫的好死不死,脸就冲着我和瞎子藏身的草丛,乃至有那么一刻,我都在想他是不是已经发明我们了。
瞎子应了一声,用力合上了棺材盖,到屋门口向外张望了一下,肯定四周没人,才号召我一起出去。
疤脸壮汉又拿出一把刀,走到女尸肚脐眼捣鼓了起来,这家伙也太狠了吧,女尸小腹都已经被他插了管子点了火了,莫非他还想剖腹?
就在我们核计的时候,那疤脸壮汉仿佛感觉这么玩不过瘾,从女尸胯间抬开端来,把她解了下来,然后从棚子的四根柱子上拉过来四条铁链,别离扣住女尸的手腕脚踝,把女尸以“x”型抬头朝天的悬吊在空中。而女尸的高度则刚好是在疤脸壮汉腰部的高度。
女尸的上衣前襟儿全部都被扯开了,暴露了惨白的肌肤和仍旧被玄色蕾丝胸罩包裹着的矗立乌黑。“呦喝,没看出来啊,大校花,发育的不错,老子今儿个也他妈好好享用享用!”
提及脸来,我一向感觉,我属于帅的那种,瞎子属于man的那种,而这个壮汉则是属于凶的那种,满脸的横肉不说,一道丢脸的伤疤从他左边眉毛直接划到了右边的嘴角,让他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的狰狞可骇。真难设想当时田甜是如何对着如许一张脸还价还价的。
却见那疤脸壮汉,双手结了个指模,嘴里念叨着甚么,然后对着阿谁管子口一指,外露的那段管口立即燃起了一团幽绿色的火苗,那景象格外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