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公子,您,您真没有开打趣?”王济再次确认。
王济深吸了一口气,与几个头子对视一眼,而后缓缓站起家,对着赫连良平抱了抱拳:“公子,我们几个都是粗人,大字不识一个,更不懂甚么天下大义,我们只晓得朝廷昏庸,官府无道,我们上山为匪,只是想活下去,至于颠覆朝廷,我们恐怕没这个本领。”
而后一夹马腹,扬鞭奋蹄,在项小满非常的目光下,往官道上行去。
“各位留步。”赫连良平的目光扫过众头子,“我先前所言,绝非危言耸听,建议你们在强大权势的同时,也要为本身留一条后路,如果朝廷真的派兵来围歼,也不至于无路可退。”
几个头子再次面面相觑,他们听出了赫连良平话里的意义,仿佛是在鼓励他们强大权势。
“你们在这狮子岭上,动静闭塞,不晓得内里的事也普通。”赫连良平端起碗喝了口酒,“现在这朝廷,已经到了分崩离析的边沿。”
此话一出,不但惊的一众头子连连倒吸寒气,就连正在抱着肘子啃的项小满也愣了一下。
赫连良平微微一笑,指了指项小满:“你们可晓得他是谁?”
王济微微皱眉,还是不明白赫连良平为何俄然说这个,沉吟半晌,问道:“贺公子,您这话是甚么意义?”
赫连良平忍着笑,缓缓说道:“他曾被官府冤枉下狱,厥后参军参军,是贾淼的存亡兄弟。”
“朝廷雄师?”赫连良平轻笑道,“朝廷现在自顾不暇,哪有工夫来管你们?”
“你看我像在开打趣吗?”赫连良昭雪问了一句,见王济一脸游移,又淡淡一笑,“当然,这也只是我的一个建议,至于愿不肯意,也要看你们本身的设法。”
“早在刘武烈身后,这朝廷就已经开端烂了。”赫连良平叹了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你们应当都晓得,年初天子想对东召用兵,强加赋税乃至民不聊生,百姓怨声载道。”
“贺公子,您到底想说甚么?”
世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答复。他们哪个不是被逼无法才上山落草?凡是能吃饱饭,也不会提着脑袋干这类杀人越货的活动,要说甘心,那必定是愿意之言。
王济看了看其他几个头子,又看了看项小满,见他还是在啃着肘子,仿佛对赫连良平的话没有任何反应,不由心中一动,摸索着问道:“贺公子,您,您是当真的吗?”
几人互视一眼,纷繁点头,这些事他们当然晓得,二当家的和五当家的就是因为这个,才走上了上山为匪的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