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小满点点头，转头问何文俊：“何大哥，曲阳郡在哪？”
“你们倒是挺会找处所。”项小满打趣道。
“尸身呢？”
“不是西召。”何文俊沉声道。
……
项小满看他疼得牙齿颤抖，却一声也不敢吭，内心暗赞伍关的手腕，对男人并没有涓滴怜悯，沉声问道：“你们是从戎的？”
“齐王？”项小满微微一怔，不由自主的转头看向何文俊，“西派遣有一个齐王吗？我咋没传闻过？”
“紧邻吗？”项小满方才伸展的眉头又再次皱了起来，“不会真被你说中了吧？”
他捂着口鼻，看着一群黑衣人围着几个浑身是血，已经晕死畴昔的大汉，眉头舒展。
他的眼眸中掠过一扼杀意：“你们是谁的部下？”
“甚么？”何文俊有些不解。
都是冀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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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齐王。”
伍关微微躬身，并未说话。
这下算是统统都明朗了，学子被杀，策试被毁，天子猜忌群臣，让本就不调和的朝堂雪上加霜。处所上非论是官员还是百姓，一样会胡思乱想，全部西召都有能够堕入混乱，最大的得利者，不就是东召吗？
“听闻仆人来到青石，部属便仓猝将人带了过来，尚将来得及鞠问。”伍关跪地抱拳，“还请仆人惩罚。”
“不是西召？那是哪……”项小满神情一滞，突然觉悟，猛地扭头看向那男人，“你说的，但是武烈天子的胞弟，东召的阿谁齐王？”
“冀州最西南，紧邻栗山郡。”
“啧，咋老是动不动就跪呢！”项小满把他拉了起来，“你们也只比我早解缆了一夜，能逮到人已经很可贵了。”
“仆人多智。”伍关从一众影卫中走出，抱拳说道，“不过，他们可不是普通流寇。”
伍关扯开他们的外套，把内里的中衣拽了出来，同一的浅灰色麻布内衬。
“正，恰是。”
项小满的大脑，如同淤堵的河道被冲开，豁然开畅。
二，二百零七人。”
“都，都扔到了梁县。”
项小满看到来人，不由有些惊奇，忙伸手把他拉起来，压着声问：“楚江，你咋这个时候过来了？”
项小满只看了一眼，顿时大惊失容，瞠目结舌：“这是，是……甲士？”
“仆人请看。”伍关收回匕首，躬身说道。
他走到世人身前，没有直接发问，而是打量起四周的环境。一个浅显的酒窖，也没甚么特别之处，要是非说那里不一样，就是酒坛少了点。
“此地是贺氏商行的财产。”跟在身后的楚江出声解释，“您进城前部属便派人与酒坊管事说了，临时清出来当作影卫落脚之地。”
“我，我不晓得。”
“不错。”伍关沉声说道，“部属奉仆人之命前去冀州探查动静，于曲阳郡发明一伙流寇。查出他们乃是在中秋以后俄然呈现，足有近百人，十数人一队，分离在各个要道，专干劫杀赶考学子的活动。部属带影卫别离将其剿除，撤除这几个领头的，其他皆已伏法。”
话音刚落，影卫便将男人嘴里的黑布又拽了出来。
他点点头，重新将重视力放在那几个奄奄一息的大汉身上：“嗯……让我先猜猜，他们应当就是那些劫杀各地学子的流寇吧？”
项小满恍然，又问：“你们劫杀那些学子的目标是啥？”
项小满微微皱眉，他是真对地理位置一窍不通。
“仆人，事情有端倪了。”
“一千人，整整一营之数，阿谁老杂毛好大的手笔。”项小满斜睨着男人，“一共劫杀了多少学子。”
“是。”
“你们这一营的人，都分离在哪？”项小满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