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还急,你想筹办草拟下一步新法是么?”方敦孺笑道。
方敦孺也皱眉道:“是啊,财务确切要被军费拖垮。我大周禁军厢兵加上处所团练兵马人数近两百万。实在是太庞大了。关头是战力还堪忧的很,不堪大用。这也难怪,募兵的设法便是错的。那些犯人送到虎帐中也罢了,为了处所上的治安而将流民也养在军中,这实在是饮鸩止渴之举。空有庞大的军队数字,却只是徒耗银两,耗损国财,这确切得窜改了。不然我们辛辛苦苦的变法服从还是要被拖垮在军费上。富国强兵,二者并非分裂,而是相辅相成的。”
条例司后院公房的大厅里闷热难耐,一群官员挥汗如雨的埋首在卷宗文书当中,繁忙动手头的公事。固然屋子墙角里摆了冰块降温,但几块小小的冰块难敌澎湃热浪,只是杯水车薪罢了。
严明肃浅笑道:“敦孺兄,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如此,自你我入京以来,我可从没见你有过这般顾虑,一贯都是你冲在前面,奋不顾身的。这一次你倒是踌躇了,叫我有些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