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平沉声开口道:“秦大寨主,我家大寨主和智囊还等着您的答复呢。我家智囊说了,秦大寨主也不必三天两端的攻打我们盗窟。要打便痛痛快快的正面打一仗。虽说我们的人少,但我们却并不怕。我家大寨主说了,落雁谷中阵势宽广,我们会答应你们的兵马进入谷中,我们摆开步地一决雌雄。你们胜了,落雁谷归你们,你们败了,便滚出落雁谷,今后不准来袭扰。秦大寨主感觉如何?”
“来人在那边?”秦东河喝问道。
几名寨兵将阮平押出帐外去,待阮平出了大帐,秦东河转向世人道:“诸位兄弟有甚么定见?他们约我们在落雁谷中正面交兵,你们感觉该不该接?”
阮平平淡道:“骗你们何为?方智囊确切回山了,如何?怕了么?”
秦东河哈哈大笑道:“待人之礼?我们伏牛山中甚么时候有这些破端方?甚么狗屁两军交兵不辱来使?老子要杀你便杀你,你奉上门来找死,我可想不出甚么不杀你的来由和顾忌。”
世人七嘴八舌的叫唤道,绝大多数的定见都是这是个良机,对方明显是收缩了,不晓得己方兵力的秘闻。恰好籍此可一举击溃落雁军,攻败落雁谷大寨,结束这难堪的局面。
阮平嘲笑道:“公然是上不得台面。我家智囊来之前跟我说的一点也没错。伏牛山中这么多年来没有任何的生长,便是因为这里的人都是一些土包子,蛮横无礼,上不得台面,不顾道义廉耻。公然还是我家智囊说对了。既如此,便算我不利,你们杀了我便是,那也甚么都不消说了。”
“老东西,你想见姓方的么?老子送你去阎王殿等着他。”秦东河痛骂着抽出腰刀来照着教员爷的身上砍去。鲍猛忙伸手拦住,连使眼色,教员爷爬起家来,一瘸一拐的飞奔出帐而去。
“秦大寨主足下并一干助纣为虐之辈听者:年余以来,尔等搅动风云,袭扰各寨。伏牛山中,烽火四起,峰谷之间,鸟兽难栖。尔等为一人之欲,坏伏牛山百年之安宁,行顺者则生,逆者则杀之行,已让伏牛山中百姓叠遭搏斗,喋血无算。今尔等兵临我落雁谷大寨之下,数月以来,袭扰不休。山石之间,血流如溪,林木之畔,尸横各处。山岭之间,已成人间天国普通。此皆为尔等所造之孽,所背负之血债。尔等以重兵攻伐,未能撼动我落雁大寨分毫,然却不知进退,执意攻袭,此乃自取灭亡之行。今我落雁谷大寨下书奉告尔等,既然尔等执意攻伐我落雁谷大寨,何不正面对决一绝胜负。故而落雁谷大寨高低分歧决定,三今后于落雁谷中布阵,与尔等一决雌雄。倘不敢接战,便请秦大寨主负荆请罪,上山求得我大寨宽恕,或可网开一面得以苟存。倘执迷不悟,落雁谷雄师将替天行道,剪除尔等贼寇,还伏牛山之承平腐败。”
秦东河怒哼一声,转过甚来。一旁的鲍猛有些发楞,凑上前来问道:“阮平,你诚恳交代,那姓方的……果然回山了?”
“恰是,他们定是疯了。如此良机,焉能错过?”
“哦?你说说看?里边会有甚么隐情?”秦东河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