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源凑上来到:“东翁啊,这件事,我感觉甚是蹊跷啊。”
钱忠泽皱眉道:“如何蹊跷?”
之前在岭南小县当县令的时候,康子震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也能和他所恋慕的那些人一样,老牛吃嫩草,一大把年纪还能纳个粉嘟嘟水灵灵的小妾服侍本身。康子震之前对于那些朱门大户娇妻美妾的行动还大加鞭挞,但轮到本身起家的时候,康子震发明本来本身也不能免俗。
“甚么?当真?”钱忠泽嗔目叫道。
赵氏忙点头承诺,钱忠泽阴沉着脸出了密室急仓促前去前院。只见李有源正焦心不安的站在前院当中来回踱步。钱忠泽咳嗽一声道:“李管事,一大早的来我这里有甚么事么?”
小妾嘻嘻笑道:“奴家可不懂你们男人的事情,但老爷也不能太怠慢了他。对你凑趣的反倒不在乎,那算甚么?岂不寒心么?”
“店主啊,大事不好了。楼子里……出大事了。”李有源带着哭腔说道。
“多谢张神医。有劳了。”钱忠泽朝郎中拱手。
李有源咂嘴道:“东翁,不是我不说,兹事体大,实在是要慎重啊。我也一下子想到了林觉。但那林觉是朝廷官员,又是王府的半子,我也吃不准,一旦弄错了,那可了不得。再说了,即便是他,东翁又能如何?我们斗不过他啊,又没有人赃并获。”
钱忠泽骂了一声,这李有源一大早如何跑到家里来了?本身正为家中进贼而心烦,他又跑来凑甚么热烈。但李有源既来了,必是有甚么事情要禀报,倒也不能谢毫不见。因而钱忠泽叮咛夫人和钱杏儿道:“你们娘儿两仔细心细的查勘一番,看看除了那镯子,到底还丢了甚么?我去见见李管事,也不知一大早跑来添什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