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觉摆手道:“些许小事何必翻来覆去的说?我跟你家韩将军也说了,救济大周同胞,此乃我等应有之义。”
马长青点头道:“林大人高义。鄙人敬佩之极。”
马长青点头正色道:“鄙人不但传闻过这些,鄙人还传闻过林大人的一些事呢。我晓得林大人师从当世大儒方敦孺方先生,还晓得林大人是两浙路的解元公,还晓得林大人是我大周庆丰五年春闱科的状元郎。林大人中状元
林觉有些惊奇,那韩刚对这马长青仿佛甚是正视,林觉不止一次看道韩刚和马长青窃保私语的模样,还觉得马长青是韩刚身边的亲信将领,却没想到是只是一名队正。大周军中的队正实在只是个带领五十名兵士的最后级的将领罢了。韩刚如何会跟一名队正如此密切,而他身边另有十几名将领跟从着,这倒是怪事。不过这类事倒也没甚么好说道的。
“哦?本来马兄弟真的是读书人,还是解试得中,有资格插手春闱大考的学子。既如此,马兄弟怎地不去插手春闱大考?那但是前程无量之事。在我大周,读书入仕但是大家梦寐以求之事,倒去投笔从戎?这倒教人奇特。”林觉低声说道。这
林觉惊奇道:“马兄弟是说,你也是读书人出身?”
林觉愈发感觉风趣,问道:“但不知是何事让马兄弟如此果断的参军,连大好前程都不顾呢?”
林觉咳嗽一声叫道:“请马将军过来发言便是。”
的诗文策论,鄙人也拜读过呢。”
“林大人请说。”韩刚留步转头道。
再者,面前这数百伤兵在此,林觉也不能甩手分开。林觉并不想虎头蛇尾,既然救了这帮人,一走了之将他们置于辽人随时能够发明他们的地步毕竟不当。这也算本身的仁至义尽了。有本身的人在旁,起码可提早窥伺敌情,及时应对。
马长青悄悄叹了口气道:“林大人,鄙人这么做只要一个来由,那便是为我父母报仇。先父本是商贾,地处边镇,我大周又和辽人互市,故而先父便做起了皮草和药材的买卖。从辽国买些皮货草药来我大周发卖,再从大周买些布匹茶叶发卖往辽国。虽是小本买卖,但却也衣食无忧。但是,鄙人十二岁那年,生了变故。我爹爹在边镇罗家集榷场卖货的时候,一群辽人洗劫了榷场,强抢商贾的货色。我爹爹不肯被他们抢走货色,天杀的辽狗便……便砍杀了他……。惊闻如此凶信,我娘带着我前去榷场寻觅,之找到了我爹爹无头的尸首。这帮天杀的狗贼,他们连我爹爹的头颅都割去邀功了。不幸我爹爹一辈子为人忠诚,待人以善,终究却落得个无头而终的成果。……我娘自爹爹身后便郁郁不欢,我十五岁那年,娘也抱病故去了。临死前,我娘对我说:‘儿啊,你要为你爹爹报仇,找回你爹爹的头颅。你爹爹的坟里至今埋着的还是没有头的骸骨呢。你爹爹没了头,他的魂如何能找到家?如何能瞑目放心?’”
亲卫领着马长青来到大石头旁。马长青明显极懂端方,满身高低兵器弓箭全数卸掉,两手空空,以示并无威胁之意。来到林觉三人身前,马长青恭敬拱手施礼。
林觉更是惊奇不已,面前这年青人跟本身年纪相仿,年龄上倒是符合。辞吐举止也确切不像是普通兵士那般粗鄙。倒是确像个读过书的人。不过,他说的经历有些古怪,这在大周如许的社会当中绝对是个另类,林觉无从证明,心中也自抱有一些思疑的态度。
夜色渐深,初夏的气候夜晚倒也风凉的很,只是林间蚊虫颇多,非常扰人。又不敢生火驱蚊,因而林间空位一片噼里啪啦的打蚊子的声音和喃喃的谩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