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盖吧!”
官印?在哪儿啊?她不记得啊!
颜似月一边浏览一边点头,而一旁的颜如玉则用手挑开承担,检察内里的糕点和玩物。她眉心微蹙,在内心点头。
颜若恩就像是被她的声音冻住了一样,噤声不语,手里拿着的糖葫芦也不敢再往嘴里送。她乞助的眼神从颜如玉脸上移向了一样屏息敛容的颜似月。
颜如玉见他神采气得绯红,浑身仿佛都覆盖着一种灭门之仇的阴沉,不由得抖了两下,极力平静地趾高气扬道:“当然能!”
颜如玉憋得急了,空缺的大脑鬼使神差地让她弱声地吐出这几个字。
“咔嚓”一声,锁真的开了!
不再多想,她抬手拔出头上的一支牡丹金簪,握在手中还感觉挺标致,下一秒就稳稳地插入了锁孔,满身绷成了一张弓,每一处毛孔都感受体味金簪在锁孔里的摩擦碰撞。
颜若恩从承担中拿出一本册子让颜似月过目。
世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
颜若恩背上斜跨着一茶色小承担,右手拿着一串冰糖葫芦,一面津津有味地嚼着,一面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进了屋。
颜似月胜利接管到了mm的表示,文雅地抬手掩嘴轻咳了一声道:“三娘,上个月沈郎君和其他两位冰人交上来的新人三书,你可查证结束?”
“大姐,我返来了!”
“沈郎君,本日让你久等了!我当即就将婚书交与你!”颜似月抱愧地冲着沈恕道。
颜似月将手放在唇前作了一个噤声的行动,颜若恩马上闭嘴,眼睛贼溜溜地盯着挂锁。
颜如玉细心摸了摸这小小的挂锁,脑筋里几次演练着电视剧里的开锁环节以及小时候本身用掏耳勺开抽屉锁的景象。
“二姐,你不是把钥匙弄丢了吗?你如何翻开印盒?你不翻开印盒取出官印,又如何在婚书上盖印呢?你不盖印的话,婚书就没有法律效力,沈郎君又如何能取走呢?”
当代的造锁工艺应当比当代差个十万八千里,或许她用头上的金簪就能处理!
沈恕冷眼旁观着这一出闹剧,极力压下胸中将近冲出天灵盖的肝火。
此话一出,在场合有人均目瞪口呆,琴瑟和鸣更是低垂眼眸不敢出声。
颜似月和颜若恩脸上的欣喜之情不言而喻,同时沈恕对颜如玉的鄙夷则又深了一个层次――克夫相的一架排骨竟然还会干撬锁的下三风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