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酬酢了十几句,终究都感觉有趣,姚顾平在旁忙插科讥笑,请欧阳申到中军大帐议事。
那茶并不是雄师从风城花都带来的金刚银针,而是詹康从没见过的一种茶。
欧阳申面色不改:“我这丫头自幼就没跟在我身边,现在倒也养出了几分倔强脾气。不过她倒有几分本领,世子不必担忧。”
这茶不带苦味,也没有涩味,反而甘醇芳香,回味清冷。
不会的,本身一向深爱的都是乔儿啊。
詹康放下茶盏,眸子里透出了疑问:“做坏了?”
欧阳申见他晓得本相,倒没感觉出乎料想,反而不卑不亢地回道:“小女倾慕于小王子,故而不会嫁给世子。小王子视世子甚高,表情空澄,天然也不会在乎娶兄长不要的‘未婚妻’。做这个局,不过是想让世子瞧清本身究竟是甚么样的人,颜女人又是甚么样的人。”
“我……”詹康语塞,俄而方道,“探子说如通镇之前被海盗洗劫过,山匪这会儿都不知逃窜到了甚么处所,你要我如何干?我不管了!我现在一万人只守着清河城,哪儿都不去,归正你们求援也只是说但愿我保着清河不沦陷。”
欧阳申道:“这话是越王托我跟您说的,说实话,我是僭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