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另有孙途在旁,闻言便打起了圆场道:“鲁大哥,现在林家嫂子刚受了惊吓,我们就不要再在此毛病他们了。林教头,还是从速带嫂夫人回家去吧。”在说这话时,孙途偷眼打量了那林娘子几眼,发明她确切是个美人儿,不但模样娇美端庄,身量也比平常女子要高上一头,看着都和本身差未几了。怪不得会在此被高衙内给拦住了调戏呢,这家伙还是挺有目光的。
四周的群情不但没有让公子哥儿有任何的不适,反倒让他更加的对劲起来,只是一个劲儿地拦着面前斑斓可儿的女子说道:“小娘子,你既不肯奉告我姓名,又不肯将住家道出,那我可不能放你分开了,不然我想你时却该去那里找你?要不然你现在就跟了本公子归去,本公子包管会好好待你,不让你受半点委曲。”说着,已伸手去拉那女子白净的小手,另一只手还直往其腰部揽去。
“就算是皇子,做出这等事来也该受些惩办才是。”鲁智深却大不觉得然地说道。这话却让林冲有些不知该如何接才好了。
孙途几人跟了林冲来到院外,就瞧见有个与雅儿年事相称,丫环打扮的少女正急仓促地沿着巷子往这边而来,看到自家仆人,脸上的焦心之色才略微褪却了些,喘着气道:“官人,娘子她在五岳楼下被几名地痞拦住了不肯放走,我怕她出事,这才前来寻你……”
就在这时,一声高喝从人群后响起:“你等好大的胆量,竟敢在东都城里如此胡作非为!”声音刚响起,人影已一闪而入,一把就将两名围在女子身后的地痞给推得踉跄跌出,同时手一探间,竟赶在那公子哥儿的手碰到女子前将其一把扣住。
固然大宋朝很多初级武官都被人称作太尉,比如童贯就被上面的人如此称呼,但实在那只是尊称,全部朝堂里真正的太尉只要一人,那就是高俅。而作为文官出身的他,固然职位上比不得枢密使在身的童贯,却管着东京八十万禁军,其军权反倒要高过童贯了,而林冲作为禁军教头,天然就在其辖下。
鲁智深再看时,却发明本该气愤的林冲此时反倒在那儿连连冲高铎赔罪认错,口中解释道:“衙内包涵,委实是……她是贱内……还望你高抬贵手。”
“那又如何?本公子就喜好你如许的有妇之夫,那才够滋味儿。有了夫家就让他把你让给我不就成了?”公子哥儿还是笑嘻嘻地再次伸手想去把女子抱住,但这女子身子倒也轻巧,竟然再次闪身避了开去。
跟着他这一声号令,那几名伴当已敏捷上前,堵住了女子闪展腾挪的空间,公子哥儿的手已再次伸出,这回女子已无处可避,顿时花容变色。
鲁智深也是一呆,直到目送林冲走得远了些,方才怒道:“朗朗乾坤,竟然有人敢在东都城里调戏良家,洒家倒要去看看谁有这等胆量!”说着便号召部下那些门徒同往。他本就是个古道热肠之人,就是与本身素不了解之人有了难处也会挺身互助,更别说林冲与他相谈投机,已经有些友情了。
倒是林冲,此时反而长舒了口气,本来忐忑的神采略微安宁了些,拉着自家娘子的手体贴肠问道:“娘子,你没受甚么惊吓吧?”
而高铎在吃惊吃痛之下倒是没有认出林冲来,幸亏中间的伴当反应够快,当即点出其身份:“林冲,你好大的胆量,竟敢以下犯上吗?”
固然因为相隔另有些间隔,再加上四周百姓不竭群情鼓噪着,孙途听不清那人在说甚么,但从其行动来看,必然不是甚么好话了。此时入耳的,只要围观百姓的批评:“这小娘子可糟糕了,一旦被这花花太岁给盯上了,就是有夫家怕也……”
持续两次没能得逞,这让花花太岁的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当即把脸一沉:“你可不要不知好歹,能让本公子看上是你的福分。给我把她拦住了,我这就带你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