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忍住肝火,揣摩半晌,开了口:“这猫长得奇怪啊,可贵见着。”
檀悠悠垂怜地抚摩着小猫,低声道:“是啊,寿王妃送我的呢,说是暹罗猫,全部都城不超越五只,可可贵了。”
万一裴坑坑出事,这就是她和安乐侯的养老钱啊,哎呀,眼睛好酸,檀悠悠扯开嗓子哭了起来:“夫君啊……我的命好苦啊……有你在时,我何曾操过心啊……你才离家半日,就有人上门追迫恐吓我来了啊……”
“就是请的他们呀……”檀悠悠恍觉讲错,赶紧掩了一下口,诘问道:“客人还没奉告小妇人贵姓大名呢。”
她掩开口,惊骇地夸大:“告御状都不可?戋戋国丈府家奴,就敢妄称本身是国法?告御状都没体例……那国丈府岂不是比陛下还短长……天啊,这是为甚么?”
她这一嚎,裴家下人纷繁拿着门闩、笤帚等物围了过来,站在门口大声道:“少奶奶,您如何啦?”
自家公子再如何不济,那也是真真正正的真龙血脉,竟敢骂他是贱种?世人恨得咬牙切齿,小五当下就要辩驳,廖祥沉着拦住,且看檀悠悠如何应对。
那猫“喵呜~”叫着,爬到檀悠悠腿上趴好,睁着一双蓝眼睛盯着他看。
只不晓得,算计她家财物这主张,究竟是国丈府当家人的算盘,还是这刘双起的策画。但不管是谁,都别想获得!
“……”刘双起烦躁不堪、暴跳如雷,他怕不是遇着个不着调的疯子婆了?当即指定檀悠悠大声喝道:“少给爷装疯卖傻!识相的从速知会裴融,休得帮着歹人冤枉我家七公子!不然,别说是个褴褛茶盏,便是这宅子,也能给它砸成稀巴烂再一把火烧了!另有你,你们这些人,全都十足去死!”
刘双起不熟谙金嬷嬷,只当是裴家有脸面的老嬷嬷,当即把人用力一推,嘲笑道:“甚么玩意儿!也敢和老子讲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