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料!只会一味惊骇,一味想着媾和,江山就是毁在你们手上的。”玄阳子喝一声道:“把他的官帽也除了,赶出宫去!”
中间自有人把酒递到阿打手中。
殿中的事,早有人飞奔去奉告任太后。
玄阳子道:“懦夫死了,这边老臣胆颤心惊,没准打着护国,想要战役的灯号,会暗里去跟使者协商甚么,到时转头来威胁朕,让朕杀你,更添费事事。这会全杀了,断了老臣的动机,恰好分歧对外,破釜沉舟。”
“啊?”老臣不敢置信,嚷道:“皇上,我但是成真天子御封的……”
酒来了,阿打接过嗅了嗅,也不要杯,提着酒壶对嘴一倒,酒入咽喉,不由大赞道:“好酒,虽不如我们的酒烈,却甘醇非常。”
一众朝臣既惊且讶,又杂着庞大情感。这懦夫出去时多么放肆,不想贵妃娘娘三言两语,就挑逗得懦夫扛鼎,现又内伤倒地,看着奄奄一息,仿佛将近没命了。
“走!”两名使者去搬动阿打,想回驿站。这一次,他们本身也有带军医过来,阿打这类环境,还得从速让军医瞧瞧。
“嗬!”阿打大吼一声,把鼎扔下地,只觉血气翻滚,头晕脑涨的。
酒毕,阿打走到九足鼎前,半蹲下身子,一足在前,一足在后,气沉丹田,双手抓住鼎足,大吼一声,奋力一举,双足敏捷并拢,倒是把鼎举了起来。
“老道贤明!”丹女赞一句,忙又改口,“皇上贤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