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子也颇迷惑,把拈花僧放到地下,叮咛葵扇道:“朝他脸上吐几口唾液,擦掉黑印子看看。”
“师兄,捉到拈花僧了!”玄微子和玄清子拖着一名五花大缚的和尚进了炼丹房,朝玄阳子和玄飞子喊了一声。
玄微子喘口气,跟玄阳子道:“师兄,这位淫僧,如何也不肯说出师父和师妹的下落。”
玄阳子闻言神采一变,扔下拈花僧,在玄飞子肩膀一按,借力腾空,坐到吊篮上,探头察看丹炉盖。
玄阳子闻言畴昔看委顿在地下的拈花僧,目睹拈花僧衣裳褴褛,嘴角流血,脸上染着灰泥,见人只一笑,自透暴露一股不成言说的姣美风骚,心道:怪不得师妹见了他一面,返来就阿谁模样。
玄阳子也低头看向怀中的拈花僧,这一看吓一跳,卧操,这淫僧甚么时候长出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了?
玄飞子和玄随子也感受炼丹殿比刚才更热,皆道:“这一炉丹完成,也得换炼丹炉了,这一个怕是受热过分,热气外露了。”
风拂过,美人身上的衣裳寸寸腐蚀,暴露半个饱满的胸部,此情此景,诱人至极。
玄清子探头畴昔,嚷道:“这淫僧善于百变易容术,不晓得这是不是他的本体?”
玄微子喃喃道:“如果师父在……”说着迁怒到拈花僧身上,转头去看玄阳子怀里的拈花僧,吼道:“我们师父呢?”他一吼完,俄然就怔住了。
大师兄玄阳子长眉入鬓,长一对丹风眼,鼻如悬胆,双唇略薄,边幅在一众师兄弟中,最为俊朗,但他有些面摊,凡事不易让人看出喜怒,当下听得玄飞子的话,只“哦”了一声,就踱到窗边思考起来。
玄飞子摊手道:“没有。”
玄飞子等人见玄阳子也撤了出来,都有些后怕,道:“幸亏大师兄见机快,让我们撤走,若不然,结果不堪假想。”
要糟!玄阳子屏住呼吸,伸手去提拈花僧,一团白烟罩住了拈花僧,他一时提了一个空,只那么一个瞬息,白烟散开,拈花僧明显还躺在地下,还是破衣烂裳。
拈花僧喃喃道:“有梯子不爬,一个两个如许腾来腾去,觉得很酷吗?”
大师皆是清修之人,没能够去摸这个淫僧胸口,以证真假吧?玄飞子反应快,一下朝玄阳子道:“大师兄,你刚才抱也抱过了,这会再揭衣裳检看一下也不为过。”
这当下,叫葵扇扇地下这个大美人几巴掌,还真难为他了,他喃喃道:“这不好吧?”
玄阳子倒是看向玄微子和玄清子道:“是你们捉来的人,是男是女,你们莫非没有分清?”
玄阳子从丹炉的透明孔中窥见,炉内火焰渐熄,一时道:“奇特,都熄火了,这丹炉却比以往更烫手,热气逼人。”
葵扇揉着眼道:“不幸观主这一炉丹啊,炼了半年的,就如许毁了。另有,我们三清观毁了,今后我们去哪儿落足?”
玄微子和玄清子再三打量拈花僧,托头道:“瞧着,和本来的模样有三分类似,却又比本来更都雅,更娘们一些。”
玄微子和玄清子抖动手道:“他,他连声音也变了,美满是女人声音了,好短长的百变易变术啊!”
说着话,殿别传来三师弟玄微子和四师弟玄清子的声音。
拈花僧先是惊诧,接着喊起来道:“出甚么事了?”却没有人理他。
这.就.是.淫.僧.的.本.来.面.目.么?
玄飞子应一声,脚尖一点,腾空而起,坐到天花板吊下来的一个吊篮上,伸手去揭葫芦状的丹炉盖,他手一触丹炉盖,倒是“嘶”地叫了一声,缩回击落了地,嚷道:“盖子融了半截,粘实了,揭不起来。盖子的气口也被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