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飞子二话不说,抓起小师弟玄随子的手臂,半抱半拖,飞速撤了出去。
玄飞子和玄随子也感受炼丹殿比刚才更热,皆道:“这一炉丹完成,也得换炼丹炉了,这一个怕是受热过分,热气外露了。”
世人屏住呼吸,看着葵扇呸呸吐口水到拈花僧脸上,又用衣角擦洁净黑印子,暴露拈花僧的本来脸孔。
玄飞子等人见玄阳子也撤了出来,都有些后怕,道:“幸亏大师兄见机快,让我们撤走,若不然,结果不堪假想。”
美人“嘤咛”一声,展开了眼睛,美目尽是苍茫,接着爬起来,娇喝道:“你们是谁?想干甚么?”
世人检看拈花僧,衣裳如前一样灰黑褴褛,脸上被烟熏过,一块一块的黑印子,要不是蓦地见他甩一头长收回来,真没发明有甚么非常。
美人被玄阳子冷厉的口气吓着了,缩了缩身子道:“我不晓得你们在说甚么?”
玄微子和玄清子再三打量拈花僧,托头道:“瞧着,和本来的模样有三分类似,却又比本来更都雅,更娘们一些。”
玄阳子把拈花僧拖到丹炉边,一字一句道:“再不说出我师父和师妹的下落,便把你丢进这炼丹炉中炼成丹,恰好这炼的丹中,贫乏一道血肉引子。”
葵扇应了,退了下去。
玄清子探头畴昔,嚷道:“这淫僧善于百变易容术,不晓得这是不是他的本体?”
玄微子喃喃道:“如果师父在……”说着迁怒到拈花僧身上,转头去看玄阳子怀里的拈花僧,吼道:“我们师父呢?”他一吼完,俄然就怔住了。
玄阳子狐疑本身刚才花眼了,又一提,这回结健结实提住了拈花僧,顾不得很多,把他打横一抱,飞一样蹿出丹炉外,并不敢转头看。
玄阳子有些看不过眼了,扒开葵扇,本身蹲到美人跟前,伸手去搓捏他耳垂。
玄飞子应一声,脚尖一点,腾空而起,坐到天花板吊下来的一个吊篮上,伸手去揭葫芦状的丹炉盖,他手一触丹炉盖,倒是“嘶”地叫了一声,缩回击落了地,嚷道:“盖子融了半截,粘实了,揭不起来。盖子的气口也被塞住了。”
玄阳子正思考,最小的师弟玄随子跑来道:“大师兄,炼丹房那一炉丹,看着火候差未几了,是时候熄火开炉了。”他说着,见玄飞子返来了,便探听道:“二师兄,找到师父和师妹没有?”
玄微子喘口气,跟玄阳子道:“师兄,这位淫僧,如何也不肯说出师父和师妹的下落。”
风拂过,美人身上的衣裳寸寸腐蚀,暴露半个饱满的胸部,此情此景,诱人至极。
玄飞子摊手道:“没有。”
师兄弟三人说着,便一道到炼丹房中察看那一炉丹。
玄阳子也低头看向怀中的拈花僧,这一看吓一跳,卧操,这淫僧甚么时候长出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了?
说着话,殿别传来三师弟玄微子和四师弟玄清子的声音。
拈花僧顿时闭了嘴,自打被这两人抓住了,他便领教到,这两人嘴巴有多毒了。
玄阳子从丹炉的透明孔中窥见,炉内火焰渐熄,一时道:“奇特,都熄火了,这丹炉却比以往更烫手,热气逼人。”
玄微子和玄清子抖动手道:“他,他连声音也变了,美满是女人声音了,好短长的百变易变术啊!”
玄微子和玄清子行动也快,相互一搀扶,也随之撤出丹房。
玄微子和玄清子齐声道:“就是很酷,你管得着吗?谁像你啊,只凭美色吃软饭,无耻之极。”
七天前,小师妹玄景子有事到白马寺一趟,见了拈花僧一面,返来后就神不守舍,三天前,玄景子就失落了。师父三清道长出去找玄景子,也跟着失落了。很较着,师父和师妹失落之事,跟拈花僧有必然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