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下,叫葵扇扇地下这个大美人几巴掌,还真难为他了,他喃喃道:“这不好吧?”
玄飞子应一声,脚尖一点,腾空而起,坐到天花板吊下来的一个吊篮上,伸手去揭葫芦状的丹炉盖,他手一触丹炉盖,倒是“嘶”地叫了一声,缩回击落了地,嚷道:“盖子融了半截,粘实了,揭不起来。盖子的气口也被塞住了。”
玄阳子落地时,丹炉顶已冒出大量白烟,他敏捷蹿至丹房外,还未走远,却听得拈花僧嘶声大喊道:“喂,别丢下我,我奉告你们,你们的师父和师妹在……”前面的话,却噎住了。
“好呀,嘴硬是吧?”玄阳子提起拈花僧,把他吊离空中,叮咛玄飞子道:“上去揭丹炉盖,待我把他扔出来!”
葵扇应了,退了下去。
玄阳子闻言畴昔看委顿在地下的拈花僧,目睹拈花僧衣裳褴褛,嘴角流血,脸上染着灰泥,见人只一笑,自透暴露一股不成言说的姣美风骚,心道:怪不得师妹见了他一面,返来就阿谁模样。
玄微子喘口气,跟玄阳子道:“师兄,这位淫僧,如何也不肯说出师父和师妹的下落。”
玄微子和玄清子行动也快,相互一搀扶,也随之撤出丹房。
风拂过,美人身上的衣裳寸寸腐蚀,暴露半个饱满的胸部,此情此景,诱人至极。
还是年纪最小的玄随子结结巴巴道:“捏捏他耳垂吧,我记得小时候赖床,阿娘就是捏我耳垂,把我弄醒的。”
玄阳子闻言神采一变,扔下拈花僧,在玄飞子肩膀一按,借力腾空,坐到吊篮上,探头察看丹炉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