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向萧贱一指,道:“零儿,这是我师父,萧贱。”
萧贱哪知崇祯竟冒出这么一番话来,心道:“这等巫卜占算之言怎可轻信?这皇上好生胡涂。”
萧贱越听越是猜疑,不由问道:“那高人是谁?”
萧贱甫一到都城,已是费事多多,正头痛不已,刚想找个借口逃离此处。忽听隔壁一套宅子房门吱呀一声,一名年青男人走出房间,萧洒地一挥折扇,大声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鄙人洛阳李仲槃,前来结识高贤,不知诸位来自何方世家?”
待鲁管仲走后,崇祯对峙要萧贱随本身进宫保护,萧贱推让不得,各式无法之下,只好临时与鸿雁分离,低头沮丧地跟着崇祯坐上了马车,向着紫禁城驰去。
萧贱一听此人乃是当明天子,一时也慌了神,差点也跟着拜了下去,哪知那年青人嘴一撇,出言道:“诸位平身,寡人此次得茗枫通报,微服前来,恰是要避人耳目,统统礼节能免则免。”
“那倒是鄙人冒昧了。”李仲槃目光闪动,如有所思地回了一揖。
萧贱大惊失容,赶紧摆手道:“皇……皇上,鄙人武功寒微,且来自乡间野地,阿谁……不登风雅之堂,唯恐难以当此大任。何况素闻皇上您有禁军十万,鄙人怎敢班门弄斧,擅涉禁军之职?”
鲁管仲摇了点头,道:“哪会?莫说我已然承诺徒弟戒除此恶习,更何况我已然结婚,无需再鲁。”说着,一侧身,向身后一指,道:“师父,这是我浑家,叶残落。”
萧贱哪想到鲁管仲竟已结婚,一时措手不及,目光望向叶残落,刚想说几句贺词,未曾想一望之下,顿时满身涌起一阵寒意。
话没说完,王若兰一把将其拉住,死死捂住他的嘴巴,笑道:“本来是天下闻名的留仙公子李仲槃,幸会幸会,我们并非世家后辈,在此集会,多有打搅,实在抱愧。”
想到此处,深深一揖,道:“那鄙人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鄙人不通礼节,有冒昧之处,还请皇上包涵。”
堂倌一边走,一边说道:“本来是鲁家公子来了,我先前听胧月郡主的保护说鲁家车队路上遭受泥石流,全数蒙难,另有些难过。哪知公子福大命大,竟然毫发无损,真是不测之喜了。”
“彼苍啊!我公然不该教他制尸之术!谁来救救他吧!”萧贱心中收回一声悲叹。
崇祯苦笑一声,将萧贱拉至一边,低声道:“萧爱卿,你有所不知,寡人本身登大宝以来,欲力挽狂澜,成为复兴之主,但诸事不顺,数次三番遭受停滞。寡人请高人卜算,得知寡人需当经历三劫九难,方可度过危局,延我大明气数。”
这女子固然行动自如,神采天然,且皮肤模糊透着红润。但其双瞳分散,毫偶然跳呼吸,枢纽处微微发僵,加上脖颈部仿佛有一条伤痕向下延长,无一不表示她并非活人。
萧贱目瞪口呆,问道:“难不成……那朱紫……便是我?”
萧贱打量门外之人,只感觉此人脸孔年青,约莫三十岁不到,但两鬓已有些发白,嘴角下垂,双眉微蹙,一副福薄之象。身上衣物固然华贵,但略显陈腐,仿佛是好久未穿之物仓促之间被人翻出,临时拉来充充门面。
崇祯此时甚是高兴,笑道:“先来后到,乃是古训,朕承诺你了。”
萧贱刚想出言扣问,忽见茗枫、王若兰、王希仪惶恐失措地当场一拜,大声疾呼道:“皇……皇上……”
鸿雁走到萧贱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萧郎,天意如此,莫要强求,如果贰心中喜乐,我们也就不要违逆其意了。”
“老王……他又在搞甚么鬼?”萧贱顿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