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晓得王夫人的短长,天然不成能任她势大,回了荣国府就招来亲信去调查王夫人这些年干的事儿,有些事他也不过是闻了风声,还没找到证据。外头好查,府里却有些难办,幸亏现在老夫人不在偏疼二房,底下的主子有些不定,能够拉拢拉拢,获得些小道动静,不然,这府里还真没他大房甚么事儿。别看他儿媳妇管家,实在底下人服的还不是二太太,他这儿媳妇累死累说还落不到好,倒跟他儿子一样,是个蠢的。
王夫人听了,心下一慌,面上笑道,“老夫人说的是,只是太医说了,宝玉身子有些虚,还得在家将养些日子方好。”
贾琏看着宋氏的嫁奁票据,一下子愣住了,这里头好些东西他还挺熟谙的,二太太曾经赏了几件给他,他当初还感激涕零,却本来是他生母的,就宝玉屋子挂着的画,用的青玉菊花盆也是他娘的嫁奁。
王夫人见状,忙抹了抹眼角,哀伤道,“作为母亲的,那里不但愿自个儿子出息,只是当初若不是逼着珠儿进学,逼着他长进,他身子骨也不会那般差,最后竟是早早没了。现在只要一想到我的珠儿,我这内心就痛的很,我也不求宝玉大富大贵,只但愿他健安康康一辈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