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公然高超。”
北鹤行听到此处,渐渐展开眼睛。
“小友过谦啦,你不想脱手,我明天却偏要尝尝你的工夫。接着!”
“碧藻剑莊的轻功公然名不虚传,黑湖剑痴的弟子却不如何样。”
“黑湖杂毛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金刀口中亦葬了很多碧藻门人,看来本日也不差你一个了。”
“江湖后代都只道本身师从何门何派,好似今后仗剑天涯便名正而言顺,出口便是家师何人、师门那边,小可虽年纪尚浅,却敢笑这起胡涂之人无根无本。”
“你不过二十出头年纪,轻功如此了得,不是碧藻门人,江湖只怕再无轻功了。哼!拿匹老马来障眼,大丈夫行事,未免不敷开阔。”
“哈哈哈哈——”北鹤行仰天长笑,“说得好!”
但叫狂刀显赫尽,气冲牛斗联袂来。
九九历尽劫波在,紫薇复明众星拱。
金刀面向篝火,背倚白杨,兀自闭目养神,不做理睬,那匹赤马此时亦没有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