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粗强大汉,进得堂内。
连河掸掸衣袖,淡然道。
面前之人,果然得了场机遇。
堂前两个守门孺子,见一陌生弟子来到,互递个眼神后,右首看上去老成些孺子迎上去道:“此乃主持修行寓所,闲杂人等,无命不得擅入,这位师兄缘何至此?”
松子连连点头应下,一起小跑着,往元通大执事寓所去了。
说着,还作出一个请的姿式。
即便猜出这此中有白明楼在拆台,他亦不惧。
身后已紧跟老道,恰是主持元真。
“这才是真正修道之人的潜修之所。”连河心中暗自赞叹,不由对今后的修行,多了几分等候。
还好孺子已经禀明,明河是“得了大机遇”。
见有人与主持对坐,明显难以置信,揉眼定睛,见连河周身真气充满,气味彭湃。
连河被请进悟真堂,放眼打量。
连河见此,扫过四人一眼,起步就走,世人紧跟厥后。
待连河取出怀中紫玉牌,元真接过细心辨认一番,遂完整放下心来。
这,必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有要紧事,请报主持。”连河头也不回,丢下一句。
玄真观常例,弟子位列真传,主动晋升辈分,和观内元气境修士,互称师兄弟。
之前,在尚未养气有成的明河眼里,练气三层的元空可不就是神仙般存在。
留下四人,皆目瞪口呆。
夜色正酣,四拨人,因一人,各自仓促行事。
一起摸黑。
“两位师弟辛苦,我乃两年前入观修行的入室弟子明河,现有紧急事请报主持,还请两位师弟代为通传。”
“巡检堂?”
待看清连河面庞,也不由一愣。
公然。
再一想,那巡检堂元空,也是名年寿无多的元气境练气三层老者。貌似就是白明楼的叔祖。
另一面色稚嫩些孺子,乃至难以置信道:“两年...就‘道通三真,气涌祖窍’,师兄真是天赋。”
能在短短两年“道通三真,气涌祖窍”,必是资质不凡。
自是平常凌辱明河最努力的那起子势利小人。
路上还在叮嘱松子:“松子师弟,你也看到,这明河现在忒放肆了,不但违背元通师伯的奖惩,还打伤菱角师弟,更是罔顾巡检堂元空师叔口令,请你务必禀明元通师伯,请他白叟家做主,严惩这等无品无纪弟子。”
特别是明苦,嘴巴大张着,似见了鬼普通,很久才道:“连师兄...真威风,欺负孺子算甚本领?”
“告甚么状,元空师叔祖的确发话要他畴昔,只是我们没持令牌...”明珠气不过,大声辩白,到最后却显得有些底气不敷。
两人齐齐瞪眼于他,脸上也暴露极其吃惊神采。
“他...不会是去告状吧?”明苦半天赋转过神,思付道。
话未说完,连河袖手就是一巴掌,将其打翻在地,两颗牙齿混着血水,吐出丈许外。
真传弟子,虽尚未开窍,但也不过是道法度。
“也罢,我等奉元空师叔之命,请连师兄往巡检堂走一趟!”明苦暴露了惯常的笑面虎嘴脸,边说边挡住连河来路。
现在松子“贵”为大执事元通的孺子,整白天对明河吆五喝六,已是家常便饭。
失神道:“这位师弟,莫非已‘道通三真,气涌祖窍’?”
俗话说,礼多人不怪。
捋须笑道:“元通师弟也是,不过些许小事,定要罚你毒日砍柴,他代掌观内一应琐事,是严苛些,今后老道会多多劝戒,不过你也算因小祸而得大福,莫计算他的严......”
又细分养气、开窍、练气。
只是这话放在连河身上,元真还一时拿不准。
上前板着脸道:“连师兄,元空执事,要你返来务必到巡检堂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