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尚未养气有成的明河眼里,练气三层的元空可不就是神仙般存在。
但也晓得现下为主持修行时候,却不宜打搅。
“他...不会是去告状吧?”明苦半天赋转过神,思付道。
“这才是真正修道之人的潜修之所。”连河心中暗自赞叹,不由对今后的修行,多了几分等候。
连河停驻,先朝两位孺子行礼。
老成孺子又道:“师兄有何要事,还请申明一二,我等也好通报主持决计...现下,是主持修行时候。”
现在的连河,又岂会顾忌一个无甚前程,被仙宗打发到下院等死之人。
玄真观执事之命,按规定自是持令牌宣命。但悠长以来,谁也没当回事,此规早已名存实亡。不料被连河抓了把柄,如何是好?
“有要紧事,请报主持。”连河头也不回,丢下一句。
“两位师弟辛苦,我乃两年前入观修行的入室弟子明河,现有紧急事请报主持,还请两位师弟代为通传。”
一人一龟,尚未到玄真观后山石屋,远远就见一群人,堵在门前。
朝着石屋前,一向未说话的两个白明楼主子,拱手一礼道:“更深露重的,两位师弟为我这石屋守门,真是辛苦了。”
话未落音,门别传来大嗓门在嚷:“主持师兄此言差矣,弟子们多了,岂能不严些个,殊不知严师出高徒...”
身后已紧跟老道,恰是主持元真。
“告甚么状,元空师叔祖的确发话要他畴昔,只是我们没持令牌...”明珠气不过,大声辩白,到最后却显得有些底气不敷。
但连河自是晓得,主持元真断不会首可这般发起。
再一想,那巡检堂元空,也是名年寿无多的元气境练气三层老者。貌似就是白明楼的叔祖。
“不可,我们须将此事报与白师兄,元空师叔。”明苦心机转得快,认识到此中有大文章,忙号召明珠、菱角,一起往巡检堂去。
见有人与主持对坐,明显难以置信,揉眼定睛,见连河周身真气充满,气味彭湃。
连河惊奇,是办理玄真观外门修行弟子的,和他甚么干系?
还好孺子已经禀明,明河是“得了大机遇”。
捋须笑道:“元通师弟也是,不过些许小事,定要罚你毒日砍柴,他代掌观内一应琐事,是严苛些,今后老道会多多劝戒,不过你也算因小祸而得大福,莫计算他的严......”
“也罢,我等奉元空师叔之命,请连师兄往巡检堂走一趟!”明苦暴露了惯常的笑面虎嘴脸,边说边挡住连河来路。
尚未走近,松子就大呼道:“好啊,连师兄,你竟然偷懒,连大执事的号令都不听了。”
即便猜出这此中有白明楼在拆台,他亦不惧。
至于以魂体秉承明河肉身,遇见赑屃,冲和赠修行大法等等。
古往今来,尚未有不能开窍者,最不济是多来两次,至于能开几窍,就看小我资质及运道。
元气境,为修行第一境。
此话一出,明珠、明苦顿皆愣住。
待连河取出怀中紫玉牌,元真接过细心辨认一番,遂完整放下心来。
俗话说,礼多人不怪。
夜色正酣,四拨人,因一人,各自仓促行事。
连河说出此话,两孺子都瞪大双眼。
两人齐齐瞪眼于他,脸上也暴露极其吃惊神采。
想到此,放下心,轻松整整衣冠。
见连河仪表堂堂,口齿清楚,不似酒囊饭袋之徒,两孺子已有些意动。
现在松子“贵”为大执事元通的孺子,整白天对明河吆五喝六,已是家常便饭。
他对连河印象虽不深,却也不浅。
两人慌了神,明珠开口大喊道:“连师兄,你这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