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抓着大汉脖子,拖着比他高出一头,却孱羸有力的男人前行……雪上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一个个军士飞起,喷血,落下……
“将军,你不要难过,我们没事,他没有杀我们,都活着……”副将解释道。
宁泽挥动打神鞭,一道气劲飞射而出,气劲遇剑芒,如雪化去……
“你们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哎……你们扶我起来……”
“视死如归”本是冒死绝技,即便不死也会气血大损,何况他有鞭伤在先,又被“一鞭打神”重创,伤上加伤……
“七公子,别来无恙?”一声问候,如老友相逢。
“你…说你们…没事…没事?”大汉用力抓住副将的手。
“老先生但是和那六位有干系?”
“杀……”老者握剑右手微颤,要不是他修为远胜宁泽,恐怕宝剑早已离手,宁泽毫无停顿,急返身扑上,他虽不知老者详细境地,但他肯定老者未入宗师,既非宗师,就有一拼之力……
“将军不成…”“将军快起来…”
天气渐亮,地上军士吃力地爬了起来,捡起长矛,向将军挨近,他们看了一眼宁泽,这个打伤他们的少年,可他们没有上前复仇的勇气,心气已失,更何况他们重伤在身。
“哈…哈哈…咳咳…哈…无事便好……”
是那少年的手,他正抓着他的脖子,大汉却无涓滴抵挡之力。 ?
“这个…这个……好吧…老哥哥谨慎,此子修为平常,可为人狡猾,心机极深……”窦然虽不肯意,可也不肯获咎老者。
宁泽向后看了一眼,但愿本身是多虑……
“公子公然聪明过人,他们恰是老夫弟子,想必已折在公子手中……”老者极其安静,好似在谈这场雪。
本日正月十五,东岭绝顶之约,到了……
……
军士得令,却踌躇不决……
“不知这位先生贵姓?和宁某有何仇恨?”宁泽没有理睬宁远,转而扣问黑袍老者。
窦然伯爵抽出一柄古剑,杀气腾腾地看着宁泽,“老哥哥,不必和他废话,我去将他擒来,凌迟泄愤,”说着就要上前。
“将军,节制心神,莫要大喜大悲,你伤势严峻,会伤及真海……”
“伯爵且慢,老夫久不脱手,让我看看能伤到伯爵的人,杀我徒儿者,到底有何能来?”
少年如拖死狗,面无神采,对他们呵叱入耳不闻,他一步一步前行,军阵一步一步后退,一人退千军,当为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