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酒饮尽,豪杰台上打斗的两人也都到了序幕,身材魁伟着玄色劲装的男人提拳作锤若擂山,拳落,嗡鸣而烈烈有音,若山崩地倾。
并且,依豪杰楼的规定:如有人可败刀剑双卫,则可肆意带一名职员进入,这无疑更是降落了进入豪杰楼的门槛。
在唐笑风看来,豪杰楼门口的刀剑双卫,看似威风凛冽,身材细弱,实则筋骨皮肉败坏,双眸滞而无神,丹田未蕴真气,连武者一境都不是,别说王钟赵乡两个已经三境通玄的江湖二流妙手,就算是唐笑风这个五蕴二境的江湖三流人物,对于他们也是绰绰不足。
以是两个不入流的刀剑双卫,门槛既不高也不低,既可劝止一些贫民和浅显人,亦可彰显豪杰楼的风格和职位,让入豪杰楼的人,有一种高人一等的感受。
琵琶背后藏,捻复弦弦忙;
寂静中,一个红裳如火,轻纱遮面,臂挽清乌黑纱,度量凤舞琵琶,白玉赤足的女子,缓缓行出,玉步轻移,红裳摇摆艳如火;莲步轻转,白绫如霜摄人魂;素手重捻,声声私语勾民气。
琵琶声微起,轻不成闻,如闺阁中的女子,手捧着情郎的手札,轻声念叨着那缠绵倾慕的诗语,羞红着脸,却又忍不住看下去,念下去,不过终归是未出阁的女儿家,仿若不肯意让窗外的风儿听到更多,声如呢喃细语。
以是,唐笑风等人只能挑选第一条路,受一剑,拜一刀,胜在留,败则走。
在世人沉浸在那无声胜有声的悲愁中,感受那份无法哀怨的爱情时,琵琶声又突然响起,吃紧切切,仿佛一匹白马从边关而回,声急,马急,人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