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就凭一个三境的小娃娃,毛都没长齐,也想收伏江山鼎,助你脱困,师兄,有些太痴人说梦了吧!”
“师弟我固然不善观人望气,但也熟谙几人,如崔轻然,清河崔家嫡派后辈;如他身边的那名年青人,和雍王有几分类似,应当是皇室后辈;如那名手持桃花剑的少女,应当是桃花剑神薛玉萧的女儿,薛月衣;如薛月衣中间的那名病恹恹的少女,如那名墨客模样的青年,等等。”
“师兄,在我手里,你终究败了一次,哈哈……”
他大声笑着,仿佛要将这些年郁积在心中的怨气和不甘,全数宣泄出来。
可惜,他一向没有发明,青年男人的嘴角,那一抹调侃的笑意。
恍若春季的清风普通,凉薄、冷酷、不屑。
老者反问一句,他觉得陈玄都是在故作平静,持续说道:“江山鼎不移,就算师弟你粉碎、阻断了大周天星斗大阵的统统关头节点,都是徒然。”
“师弟,你觉得,你的所作所为,我全然不知吗?”
“只要君王活着,终有一天,会乘风破浪,直冲九霄。”
“师兄,你想说,诸如崔轻然、薛月衣等人,都是用来利诱我的弃子?”老者蓦地站起家子,明显非常冲动,既有不敢置信,又感觉对方在故弄玄虚。
青年眉头一挑,语气波澜不惊。
“师兄不必妄自陋劣,师兄是龙,直冲九霄的飞天大龙,一鼎江山镇大龙,也不算屈辱了这件社稷重器。”老者慎重其事道。
“这莫非还不敷吗?”
“以是,师弟,你还没有赢,而我,也没有输。”
老者苦笑一声,摇点头:“师兄从小就比我聪明,不管是习武、读书、吟诗、作画,我向来就没有赢过师兄。”
老者一一指过崔轻然、唐子墨、楚倾幽、叶长卿、孙一鸣等人,说道:“这些人,无疑都是六合所钟、大气运加身之人,如果他们进入青龙乾位,见到江山鼎,或许还能收伏江山鼎,令我有所顾忌。”
老者也不为青年的态度而活力,自顾说道:“不错,恰是社稷重器,江山鼎。社稷重器者,一国重器,承载国之气运,万民信奉,重如山岳,沉似江河,为弹压江山社稷气运的国之重器。”
老者背负双手,眺望着长亭外的梅花云海,目光悠悠,仿似看到了阵法中那些忙着闯关的身影,看到了那些犹自蒙在鼓里,被别人玩弄着的“棋子”,道:“师兄有所不知,徒弟深知你之能,为了防备师弟逃脱,是以,当初安插大周天星斗大阵时,特地从唐皇那边借了一件社稷重器,作为弹压大阵之物。”
“师兄,你感觉,你必然能赢吗?”
“社稷重器?”
老者抬手,落下一子,轻声问道。
“江山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