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朝我们做了个“鼠烧香”的姿式,一溜烟就不见了。
因而唤醒关师爷,我们一起去旧事前约好的处所。
不等关师爷开口,五哥赶紧说道:“若前辈看得起,叫我一声老五就好。”
他说着,在衣兜里掏了掏,摸出几颗半白半黄的米粒,摊在手内心:“来,这是你的酬谢。”
“五哥好,算不上高朋,给寨子添费事才是。”我跟着阿八喊了他一声五哥。
“哎呀,本来是高朋啊,真是失敬失敬!”五哥赶紧朝我们拱手见礼,神采非常竭诚。
小家伙一看是鬼粮,顿时髦抖擞来,一窜就从我的肩膀,窜到关师爷的手上。短小的上肢,捧起米粒送往嘴巴里,缓慢的啃食起来。关师爷用手摸了摸它身上的毛发。
五哥买卖做的红火,免不了会有本身的力量,以威慑那些眼馋的歹人。不过,这地界天高天子远的,最不缺的就是车匪路霸。以是,运输公司和车匪路霸间的抵触,不晓得起了多少次。有一次,逼急了终究惹得沐家寨脱手,那些歹人才晓得,本来五哥身后有那么倔强的背景。
慢悠悠的吃完早餐,再抽了两根烟,时候已经到九点多了。一辆玄色的商务车,俄然停到小饭店门口,从车高低来几个彪形大汉。阿八转头看了一眼,笑着号召道:“五哥,这里。”
那位叫五哥的,是个四十岁高低的黑脸男人,身材很魁伟,一身玄色洋装,一看就不是善茬。当他看到阿八后,冷峻的脸上,暴露高兴的神采,朝我们这边挥了挥手,快步走了过来。
米老鼠较着愣了一下,然后在我肩膀上转着圈子,仿佛很烦躁的模样。关师爷忍不住开口道:“你问得也怪,它还没有短长到,能对你说几楼几号的境地。得了,小家伙这夜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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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机大哥奇特的目光中,我们结账下了车,伸展筋骨,活动一下酸麻的腰和背。米老鼠从我肩上蹦了下来,一溜烟跑到旅店外的花坛上。这时候,从花坛内里也窜出一只老鼠,两个家伙头见面吱吱的交换了起来。
“如何办,等呗。”他说着,俄然阴测测的笑了起来:“等那孙子出来,找地儿堵他!”
当然了,并不是随便来个沐家寨人,都能见到五哥本人,主如果阿八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