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博元也问,高家寨在城北,兄弟为何往城南走?
叮咛结束,白城同崔博元也回房歇息,崔博元走了半日,早就累了,躺在床上未几时便已睡熟。
崔博元心中欢畅,摸着马的鬃毛,说道:“十一郎,却不晓得这匹马脚力如何?一会出城让哥哥我先尝尝。”
几人来到房间,白城让店小二打水,让高家兄弟好好沐浴一番。
崔博元如在梦中,指着马问:“兄弟,这匹马要多少银子?把这几位全卖了够不敷?”
白城带着几人分开马市,回到正街之上,正在行走之际,俄然听到雷鸣之声,昂首一看天气正晴,转头一看却见高老迈等人满面惭愧,当下带几人找了个酒楼,要了一桌上好的酒菜,大吃一顿。
白城把马拉大跟前,拍拍脖子问道:“二哥,你瞧瞧这马如何?”
一顿饭吃完,白城带着几人,各买了一身锦衣,又到古玩店买了一块玉佩,让崔博元收好,绕过一条街,在书坊买了些笔墨纸砚,又在兵器铺买了一条熟铜棍,方才上路。
高老迈见时候不早便说道:“十一哥,时候不早了,我们得走快点,不然赶回寨子要到后半夜了。”
几人正等得焦心,俄然见白城由骡马市走出,身后还牵着匹黑马,这匹马毛色油亮,精力实足,浑身高低一团乌黑,只要四蹄乌黑,有个名字唤作“乌云踏雪”,顿时一副鞍韂,乃是三层熟牛皮所制,比刚才那匹红马不知要强过多少。
白城一走便是一个时候,几小我在骡马市内里等的口干舌燥,特别是高家寨那几位猎户,一早天没亮就赶路过来,这会还水米没沾牙,腹中饥渴有如雷鸣普通。
崔博元说那天然使他们没钱没粮,又势单力孤,被牛头寨一逼,天然没法存身。
店小二见几人进门,赶紧迎上,问道:“几位是打尖还是住店?”
又行了一阵,白城见远处挂了一面酒幡,便带着几人往幡下赶去,未几时,便看到一家堆栈,这家堆栈正面吊挂一面招牌,上书“白云堆栈”四个大字,门前一条黑漆长杆挂一条酒幡,足足三丈多高,堆栈前面是二层小楼,前面是一座小院。
崔博元说道:“我晓得你是为二哥好,可我们钱本就未几,又怎能都花在我身上。”
白城笑笑说:“倒也不贵,连马带鞍也就六十两银子。”
白城见崔博元已被压服,带着几人先来到城南骡马市。
白城见他沉甜睡去,悄悄一笑,一指悄悄点中崔博元太阳穴,回过身来,推开窗户,见窗外满天星斗,夜色正浓,当下提纵身法,飘但是出,沿着大道往高家寨的方向行去。
几人出城不久,天已见黑。
崔博元想了想说:“十一郎所说也有事理,只是这却与买马有何干系?”
白城眉头一皱说,如何住不下,一指崔博元,我和他一间上房,其他那哥六个一间上房。
白城见崔博元至心推让,便让几个猎户站在一旁,把崔博元拉到路边,说道:“二哥刚还说此行都听我的,如何转眼要另拿主张?”
白城眉毛一挑,从怀里取出十两银子往桌上一拍,怒道:“甚么单间通铺,给我开八间上房!”
说完,白城往骡马市里走去。
崔博元哭丧着脸说道:“那匹马足足要价纹银五百两,并且已经被城中守将周定远要了。”
白城笑道:“天子以四海为家,尚且非绚丽无以重威,何况你我戋戋小民?”
崔博元叹了口气说,我固然听的不是很明白,但总感觉仿佛很短长的模样。
白城瞥了他一眼,说道:“人能走快,马如何办?一会在前面找家堆栈安息便是,待明天一早再上路。”
高家兄弟有日子没吃饱饭了,不住加饭加菜,一顿饭下来足足破钞三四两银子,崔博元见银钱如流水般花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