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一进屋,崔老便上前拉住崔博元,连声问这是如何回事?
白城说无妨事,自已略通笔墨,既有此事,他每日给小婉讲经便是。
白城从怀中取出那本《乐空阴阳法》,指着经籍说道:“如此大事,怎敢打趣,祖师爷连星君在天上修行的道法都送了下来,说星君只要能修行此法,便能早日回弃世庭,经籍在此,莫非能是假的吗?”
白城见他满面通红,哈哈一笑,上前拉住崔老说:“崔老伯,切莫焦急,博元兄一时欢畅,说不出话来,我先给伯父道贺了。”
白城笑道:“这位红鸾星君投胎的不是别人,恰是你家小婉。”
崔博元不知如何提及,只是用眼睛去看白城。
白城说无妨事,一会进正堂,你不要说话,我来讲明此事。
颠末两年传道,这些道门虽名声不显,但已树大根深,呈尾大不掉之势,江放鹤当日派下任务,要本身来此将这些道门逐出,若非是不体味此地真相,便是别有用心。
按白城本来打算,城中环境已经查访的七七八八,便要去找城中守将表白身份,但白城此时心中另有几件事情放心不下。
眨眼间,这些人踪迹全无,崔家老佳耦见这一院子东西,也不知是福是祸,忙让小婉去木器行把崔博元找返来。
中间白城见他进门,便让小婉先进屋,轻声对崔博元说道:“如果我所猜不错,这些东西只怕是师父差人送来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崔博元顿时觉悟过来,转头又哭丧着脸看着白城,说道:“十一郎,如果如此,我却如何给父母说这事。”
青羊府中除了城西玄龟堂,另有城东霞光院、北门里天龙门等数家道门,这些道门皆是两年多前由外埠迁来青羊府。
将近中午,门外俄然传来鼓噪之声,白城排闼来到前院,只见院里很多人进收支出,搬来了米、面、油、茶等利用之物,扛来了几箱女儿家穿戴的金饰衣物,这些人也不说话,放下东西,扭头就走。
二来柳青山信中说,事如不成,让他远遁他乡,白城虽对飞星门无甚沉沦,但他毕竟是名义上的掌门大弟子,将来的掌门人,承诺过白铁寒要照看飞星门,故此不肯一走了之,想要办好此事以后,再回门中一探究竟。
白城一笑:“我何时骗过令尊?二哥如何晓得小婉不是红鸾星下凡?莫非有神仙给二哥托梦说过她不是红鸾星不成?”
崔老夫眼神苍茫,问道:“这却与我有何干系?”
白城一出门,崔博元便从屋中追出,拉着白城说道:“十一郎,方才你说小婉是星君下凡,千万不要再说,万一被天上神仙晓得,降罪给你我却当如何?”
自从那日卢剑山差人送来利用之物后,便再没跟崔博元提过此事,白城这几天早出晚归,每日里推着那车山货在城中游走,与贩子当中三教九流之徒闲谈,没几天工夫便将青羊府的环境,摸了个八九不离十。
说罢,白城回身长笑拜别。
白城微微一笑,说道:“刚才在院中,博元兄已将后果结果说与我听。却说前几日,博元兄门中的师长俄然梦到前辈祖师下凡,言讲天上红鸾星君偶犯天条,被罚转世为人,投胎到我青羊府,祖师爷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此事已畴昔十几天了,想来红鸾星君在尘寰也已长成,故此特来提示后辈弟子,接引红鸾星君重入道门。”
三来玄龟堂中卢剑山心胸不轨,视小婉如俎上之肉,如本身不知此事还罢了,但现在晓得,必不能让贼道得逞,不过此人本领独特,探得他秘闻之前,白城也不肯脱手。
白城这一席话,说的活矫捷现,情真意切,莫说崔老愣在当场,便是崔博元也目瞪口呆,几近觉得卢剑山交道此事时,本身少听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