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面大汉见大师都看向白城,便晓得这是正主,奸笑一声说道:“贼子,竟敢暗害老爷,明天老子让你见地甚么是真本领?”
这团火焰甫一呈现便将殿内烤的炽热,飞翔之际,更是烈焰高涨,炽热逼人,便是大殿四周的帷幔已模糊有些焦糊。
为首之人是一名青面大汉,此人身形魁伟,面色狰狞,只是脑后高高肿起,看来未免有些风趣。
白城见膝盖撞来,一个翻滚,闪出圈外,拿定架式,便要再战。
待传话之人拜别,中年羽士扭过甚说道:“师兄,此次我们道中行动,很多支脉都要插手,据小弟所知,很有些支脉已经走到我们前面了,我们玄龟堂如果再名声不显,只怕过后论功,要排在前面了。”
目睹这些人逃脱,中年羽士哈哈大笑,回身回殿。
时候已久,他也晓得中间内幕,再也不去应战,常日里只是对着铁棍长叹短叹,说天下之大,竟无人能与他痛快一战。
彻夜他与白城大战一场,竟是平生未有的畅快淋漓,只感觉敌手与他旗鼓相称,能够尽展平生所学。
青面大汉见白城过来,大吼一声,劈脸就是一棍。
白城心说早就等你脱手,便顺势退下,站在一旁。
堂中之人正在说话,就听到内里吵吵嚷嚷的来了三五十条大汉,这些人脸孔狰狞,凶神恶煞,个个身穿劲装,手持兵刃,看起来不是大户人家的保护,便是此地的帮会。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长笑,中年羽士从堂内走出,喝道:“十一郎还不退下。”
目睹中年羽士将白城支出门中,年青羽士大怒,喝道:“卢剑山,你也过分放肆了,大师兄还未说话,你竟敢擅自收人入门”。
青面大汉见白城闪过此棍,疾步后撤,拧腰一抽,便改劈为扫,这一抽一扫倒也有几分章法,颇见几年功力。
白城见棍扫来,却不退避,反而俯身一个前冲,突破圈子,去抱青面大汉的右腿。青面大汉见白城飞身扑来,右腿不动,左腿快步向前,一个飞膝,撞向白城的面门。
中年羽士听了禀报,连声嘲笑,说道:“我们玄龟堂名声不显,连这些鼠辈也敢来肇事,你让放他们出去,我倒要看看他们长了几颗脑袋!”
中年羽士眉毛一抬,冷冷说道:“大师兄还没说话,你却大喊小叫,另有点端方吗?”
本来这青面大汉少时曾有奇遇,救过一个身负重伤的老乞丐,这个老乞丐伤势规复以后,为酬谢拯救之恩,便要传他一身绝艺,只是他资质差劲,高深武功说甚么也学不会,老乞丐没法,只能教给他一套粗浅棍法,让他练习。
白发老道闻言,展开双眼说道:“卢师弟此言有理,只是道中自有安排,我们也不好擅动。”
白城见这团火焰固然阵容骇人,但速率、准头都差得远,故此成心埋没武功,佯装惊骇,站在当场。